他想爭取的人家壓根不給機會。
他沒想過的資源突然自己送上門來，還指定要陸聞辭。
陳方川已經摸出規律。
只要是這種自己送上門來的，絕對不會糊。
而他想辦法撕來的資源，必糊。
身為經紀人，對藝人的資源都沒辦法把握，他能怎麼辦？
陸聞辭：“順其自然吧。”
“……”陳方川深呼吸一口氣，“蘇小姐那邊呢？”
“我會和她說。”
陳方川拿陸聞辭沒辦法，不過也尊重他本人的意願。
……
陸聞辭的電話打進來的時候，靈瓊剛好點下‘傳送’按鈕。
“熱搜你看見了嗎？”陸聞辭那邊很安靜，只有他的呼吸聲。
“看見了呀。”
“我……我本來想公開，可是陳哥不讓，所以我這邊不會回應，你也不要回應，這件事很快就會過去。”
“……”
陸聞辭說完，等著那邊回應。
結果那邊只有沉默。
陸聞辭：“你怎麼不說話？生氣了嗎？”
談了戀愛，不能公開，陸聞辭覺得以她的脾氣，生氣是應該的。
“不是……”靈瓊出聲，聲音有點弱，“在你打電話給我之前，我剛發了一條圍脖出去。”
“……”
陸聞辭切了介面，不用特意找，已經有人轉發她發的內容。
[緲緲無期：管天管地，你們還管自由戀愛呢？]
還挺囂張的。
“要不，我刪了？”小姑娘的聲音從電話裡傳過來。
陸聞辭：“……”
都被人截圖了，現在刪有什麼意思？
“不用了。”陸聞辭道：“沒事了，你別看網上的訊息，後面的我來解決。”
陸聞辭把人當小朋友安撫兩句，然後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