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想把那保鏢扛回去。
靈瓊收回視線，怕他突然亂搞，伸手按住他手腕，“別鬧。”
顧雪裡歪頭看她，認真的目光裡摻雜著些許不解。
隔了幾秒，他垂下頭，看著靈瓊按著他手腕的手。
那邊元照已經恢復如常，“今天你們跟我說這些，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這話是對靈瓊說的。
顯然在元照看來，梁梟只是一個講述人，靈瓊才是做主的人。
靈瓊無辜地和元照的視線對上，“元四爺看我幹什麼，這是他們的事。”
元照：“……”
他信？
不過靈瓊這麼說，元照也沒爭論，將視線轉向梁梟：“說說你們的目的。”
元照神色很平常，可畢竟是元家呼風喚雨的人物，久居高位的氣場普通人無法比擬。。
被這樣的人盯著，梁梟就覺得頭皮發麻。
他表現得再和善，都不可能是真的和善。
梁梟不能怯場，必須強撐著腰板，直視元照：“我們可以合作。”
“合作？”元照不太感興趣：“我為什麼要和你們合作？”
這語氣，跟靈瓊如出一轍。
元照唇角含笑，眼尾的淚痣越發妖異起來：“就算你們說的是真的，我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一切，又何必多此一舉，跟你們合作？”
元照說這話的時候，有意觀察靈瓊。
那小姑娘正看著別處，瞧上去是在神遊，好像這件事真的跟她沒關係。
真是牽個線？
黑夔裡赫赫有名的重明，能有這麼無聊？
梁梟後背被冷汗浸溼：“我和阿青都是超能者，元四爺若是要對付那些人，我們能幫上忙。而且我進過藍威工廠，對裡面一些情況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