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關閉那個風暴區？”
“是的。”
“不是說無法關閉嗎？”
姜和沒想到靈瓊已經知道這些。
他解釋道：“我們已經研究出強行關閉風暴區的辦法，只是……能關閉的風暴區必須是小型的，且成功機率也不是很大。”
這是需要用人命去填，才可以強行關閉。
靈瓊心底微沉：“那我怎麼回去？”
“你能安全抵達這個世界，證明我們的計劃成功了，你的精神力被縫隙空間標記了，它認同你是它的一部分，所以任何一個風暴區，你都可以透過。
寧金城還有風暴區，我可以讓人帶你去實驗，等你確定可以透過，我們再動手。”
“按照你這說法，那關閉風暴區也沒用。”
“那個風暴區有座標資訊，通道已經構建成功，只要他們不斷讓人去試，就會找到正確通往相對世界的路。
其他風暴區就不一樣，沒有通道，除了被縫隙空間標記過的你，誰也沒法走過去。”
……
……
姜和說的資訊看上去很有用，但真假未知。
靈瓊將顧雪裡拉去旁邊，“你是給他們工作？”
顧雪裡歪頭，想了下，點了點頭。
“他們不會害我吧？”一群陌生人，靈瓊是不相信的。
顧雪裡搖頭，又用手比劃，大概意思是他們都很好，不會做壞事。
“對你來說很好，對我來說不一定。”任何事對不同人來說，是好是壞，是沒有標準答案的。
靈瓊看著顧雪裡：“我如果不能再回去，就只能留在這裡……雖然那個世界我沒什麼留戀的，可我也不想離開我熟悉的環境。”
顧雪裡拉著她的手，放在他胸口上。
少年眸光專注地看著她。
靈瓊看見自己倒映在那片冰藍色裡的身影，突然間像是領會到顧雪裡的意思——他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
靈瓊被逗笑了：“你現在就剩一點血，怎麼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