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瓊也不糾結CRE背後的人到底怎麼想的，“既然你覺得自己做的是正確的，那我們來說說超能。
不管是你現在的實驗，還是死亡島以前的實驗，到最後，超能者都會出現問題，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高教授倒是很大方承認自己的問題：“我的實驗還有很大的問題，但死亡島上那些超能者，很多都和你一樣。”
當初在死亡島上的工作，每個人負責的部分，幾乎都是獨立的。
最大限度地避免各個專案之間的接觸，只和首席教授團彙報成果。
所以具體的流程，他們都是不知情的。
他們都簽了保密協議，即便在其他地方遇上，也不能聊工作相關的內容。
因此他即便重新將這個實驗做起來了，卻還是缺失很多關鍵資訊。
高教授甚至都懷疑，當初死亡島被瓜分時，那些分出去的成果，其中有許多都是假的。
只不過後面發生的事太快，那些人也根本沒時間再去驗證。
“一樣……”靈瓊笑出聲，“如果真的和我一樣，他們何必在我身上再花那麼多時間？”
靈瓊曾經對梁梟和青姐說過一個詞：完全體。
這個詞是首席教授團定的。
擁有這個名頭的，只有她一個人。
雖然靈瓊不知道他們是靠什麼確定的，也許是那份S9報告？也許是她各項資料和別人有很大的區別。
總之除了她之外，沒有任何超能者再被定義為完全體。
其餘超能者，看上去似乎沒什麼問題。
可以隨意使用超能，也沒有出現失控的情況。
但那只是時間沒到罷了。
一旦時限到了，他們的身體會迅速垮掉、老去，彷彿被人抽乾了生命力。
“你不知道也正常，畢竟這種事他們也不會大肆宣傳。但後來那一戰中，應該有不少超能者有這樣的情況，你難道沒有聽說過？”
“……”
高教授肯定是聽說過的。
只是當時情況那麼混亂，訊息傳來傳去，最後就只變成那些超能者出了點問題。
“這樣的力量，並非我們能承受的。”靈瓊道：“至少現在的人類不行。”
物種的進化應該循序漸進。
人類想憑外力，一步進化完成，短時間內也許有所成效，但時間一長，弊端就會顯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