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來吧。”魔王坐到他的專屬位置上。
魔主們依次落座，大家的目光忍不住往靈瓊身上掃，猜測她和魔王之間的事。
魔王也沒說話，把玩手裡的骨扇，殿內氣氛怪異。
總算有魔主憋不住，起身問：“王，今天您召集我們來，是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看看你們。”魔王合上骨扇，輕輕抵著下巴：“最近你們過得可舒心？”
眾魔主：“……”
這話裡有話啊。
難道最近有人搞事了？
這問題怎麼回答好像都不對……說舒心吧，誰知道魔王舒心不舒心？萬一他不舒心，你還過得舒心，那不是觸黴頭嗎？
說不舒心吧，魔王又萬一說你治理不嚴，直接換人呢？
魔王顯然沒有要答案的意思，“雁瑤。”
雁瑤冷著臉衝外面拍下手。
魔族依次而入，每個人手裡都捧著一個托盤。
托盤用黑色的布蓋著，看不出裡面是什麼。
但那濃重的血腥味，無疑是在告訴大家，裡面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每個魔主面前都有一個托盤。
高坐上的男人眉眼帶笑，“今天的開胃小菜，大家開啟看看，喜歡嗎？”
“……”
這是什麼開胃小菜啊！
靈瓊面前什麼都沒有，她撐著下巴，看那群魔主表情怪異甚至是哆嗦地拉開黑布。
黑布下，死不瞑目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每一位魔主，那裡面彷彿殘留有怨毒，會爬出來向他們索命。
魔王目光逐一掃過眾魔：“大家可喜歡？攢這些還有些不容易，不過也算是攢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