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聽說只有橙本有這個待遇，因為新手保護。
十來個人在一個不到十五平方的房間裡，顯得十分擁擠，所有大家各自規劃了區域，不要亂走動。
靈瓊分到了靠牆那邊的書桌。
靈瓊隨手拿了本桌子上佈滿灰塵的書，翻了翻，是本課外書，髒兮兮的，只有印刷的內容，沒有任何筆記。
靈瓊扔掉那本書，往角落裡挪兩步。
等她檢視完書桌，已經挪到離男人很近的位置。
男人還維持那個姿勢，垂眸看著牆，微弱的光線從他側臉落下，勾勒出男人好看的臉型。
他似乎察覺到有人靠近，稍稍抬眸，往這邊看了一眼。
“看什麼？”男人聲音很低，語氣很不好，明顯心情不好，顯得有點兇。
“……”兇什麼！靈瓊拎著本書，好奇問他：“你在看什麼？”
男人沒再出聲，也不看她了，換了姿勢抱著胳膊，靠在牆上。
靈瓊撇了下嘴角，往牆上看。
那上面有些小孩子的塗鴉。
但這塗鴉……有點驚悚。
幾個小人手牽著手，圍著一個倒在地上的小人，那個小人身下塗滿了紅色的顏料，四周是大片灰色的陰影。
另一幅塗鴉是一個小人在前面跑，後面很多小人追，彷彿是在玩遊戲——如果前面那個小人沒有在地上留下長長的紅色顏料的話。
還有一副在最下面，被男人給擋住了。
“那個……你抬抬腿？”靈瓊好聲好氣地跟他商量。
男人沒讓，甚至還將那副畫給遮嚴實了。
“……”
靈瓊抬頭看他。
男人此時不兇，臉上露出幾分惡劣的笑，明顯是故意的。
“……”
什麼玩意！！
靈瓊一把將人推開。
男人被推得往旁邊挪了一步，他臉上那點惡劣的笑收斂下去，面無表情地移開視線，看向別處。
“……”
自家的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