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
見狀,厲霽川的目光微眯,其中充滿了危險的意味。
他盯著她的那雙澄澈的雙眼,說不心動是不可能的。
但是此刻,他的憤怒已經壓過了大部分其他的心情。
她抬手。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一個念舊的人,但是就算是念舊,你也絕對不應該來唸我的舊。
——所以厲霽川,我不明白你的執著是什麼,更不想知道你執著於我的原因是什麼,但是,我是真的不想要跟你有任何的關係了。
比劃完,她的面色變得蒼白,一如剛才在臺上的時候。
唐唯一表達出這樣的話來,似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垂手之際,她似乎都脫力了。
厲霽川的神色異常的凝重,盯著她的目光一動不動,似乎想要從她這樣的堅定中找出一點點的破綻了,因為他覺得唐唯一就是在逞強。
“不可能。”
良久,他的薄唇輕啟,才緩緩的吐出了這三個字。
不可能什麼?
唐唯一一怔,盯著他還沒有問出來,就忽然身子騰空,一失重,就又被厲霽川抱了起來。
金屬製的柺杖倒在了地上,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開車等待的方越見狀,下車來去將柺杖撿起來,然後放在了後備箱。
——你做什麼?!要是被人拍到了怎麼辦?
本來所有人都覺得,她的所有事業都是由男人給予的。
她掙扎,但是腳傷讓她的動作並不能夠做的很大。這小小的動作,似乎成了厲霽川的一個調味劑,如同隔靴搔癢般,毫不起作用。
他緊緊的抿著唇,一言不發將她放在了車子的後座,緊接著,自己坐了進去。
——厲霽川!這大白天的,你也要綁架我?!
她是氣急了,才表達出這樣的話來。
比劃完,她就要轉身去開自己那邊的車門,但是上車來的方越已經鎖好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