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李易和羽林飛騎、餘懷德等人送別,餘懷德一群人拉著一車車蔬菜離開。
羽林飛騎則沒什麼表示,牽著馬往回走,不捨得騎,十多里的路而已。
都送走了,李易回去小憩,給寶寶扎針。
小傢伙的體溫最近一直控制在三十六度六到三十七度八之間,不咳嗽了。
“看樣子初五之前你就能好利索,加油啊。”李易對小傢伙說。
“啊,啊!”寶寶被抱在婦人懷裡,對著李易喊,剛剛腦門挨扎一針都沒哭。
李易手穩,一下進針,腦門上還有很多能扎的位置,不然他就想給埋針了,又怕孩子腦袋動,碰到了埋的針。
李易躺在旁邊入睡,小傢伙看了一會兒,打個哈欠,閉上眼睛比李易入睡還快。
外面輪換著休息和幹活,開元二年的臘月三十兒,就是陽曆的二月十二日,天還是黑得很早。
這還是有個閏二月的情況。
軍戶們在高興,莊戶們同樣開心不已,他們有的看到了軍戶中的人,強壯、鐵血。
身上的戰鬥所留傷疤,看著最有安全感。
一百個能打的啊那可是,配上弩和重甲,再給匹好馬,以後誰敢惹自己的莊子?
天黑了,一盞盞的大紅燈籠掛起來。
莊戶、張家村村民、外來務工者、皇莊的人,齊齊匯聚到此。
休息好的人各自找位置坐下,等待平康坊的‘大家’們給表演節目。
平康坊的姑娘們休息好了,起來洗個澡,化妝。
“姐姐,長安城中一定更熱鬧,明府可是依照著李郎的安排行事,好多姐妹出去歌舞。”
侍女對著馨研說,今年過年和往年不一樣,長安城專門組織活動。
馨研對著玻璃鏡子挑眼睫毛,聞言笑了下:“他們可有李郎送的化妝箱?看這眼睫毛的刷子多漂亮。
他們的冰燈能比得上莊子的冰燈,這唇膏還帶著亮光,李郎說叫珠光,專為我等準備。
這個化妝箱可了不得,有李郎看你,你還覺得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