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給種馬配種，種馬狀態不好，可以用冷水一天幾次擦洗種馬的那個地方，當然冰塊不行。
“然後咱們賣藥。”李易終於說出重點。
“賣藥？什麼藥？為兄需要。”
李成器對賣藥不吃驚，吃驚的是真有好藥？你不是說我應該鍛鍊嘛！
“沒什麼大用，肉蓯蓉、冬蟲夏草，肉蓯蓉有一點作用，蟲草……這個至少有心理作用。”
李易一說蟲草，就很糾結，正統的醫書裡都沒寫，好像只有兩本地方的醫書有簡略的記載。
即便是藏藥的書，也沒把冬蟲夏草寫進去，藏紅花、雪蓮，這些才有。
這玩意兒吃了吃不死人，重金屬超標的問題不在於蟲子和草，是當地環境汙染。
當然，之前的老君山那一帶區域，由於土壤中包含的金屬元素多，多年生木本植物的根莖就不能使勁入藥。
偶爾吃一點，效果可能還不錯呢，重金屬多，正好人體就需要吸收大量的。
李成器悟了，騙人。
“易弟，是不是賣藥，健身房不收錢？”李成器想到了營銷方法。
李易搖頭：“不收錢才是問題，必須收很多錢，如天上人間，辦會員，否則怎能體現出高貴的身份。”
“百姓需要同樣的幫助。”李成器突然變得熱心腸。
“碼頭扛活的人，他們需要的是吃，吃肉，他們不用進健身房，你看到哪一個扛活的人虛胖過？”
李易指指碼頭的方向，那裡現在依舊有人。
他們幫著往上拽雪橇，甚至直接下到冰面上走木頭臺階扛東西。
總是不打仗的折衝府的府兵，在身體條件方面比不上碼頭工人。
但是碼頭工人打不過府兵，府兵始終知道自己要上戰場，會死。
打起來的時候，一方是相對老實拿錢扛活的人，一方是心存必死之志的戰士，結果已經註定。
“肉，要吃肉。”張九齡算是聽明白了，人還得是吃。
“子壽說得對。”李易稱呼張九齡的字，這個字也是相合的方式來取的。
九齡、子壽，九齡是虛數，九為極，子壽，應該是老子之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