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齡不困,不吃菜,就小口抿酒,等衛嶽峰的鄉里人來。
“站住,什麼人?”外面有喊聲。
“我們是陸州的人,我們認識李東主,我叫覃水,我爹叫覃石大,我們有覃家寨子,我要見張公。”
外面又傳來女子的動靜,聽著並不怕羽林飛騎。
“有證明嗎?”羽林飛騎問。
“有,有李東主寫的字,教我們怎麼更好處理梯田,還有造好船、織好網。你識字嗎?給!”
女子的聲音理直氣壯,聽著就像真的。
“不用了,陸州覃家寨,進來吧。”張九齡仰聲說。
“是,張公!”羽林飛騎回應。
“果然,張公最好啦!張公我給你帶了不少東西,我爹說空手上門不好。
何況我們要求人,求張公辦事,也就是李東主不需要給東西。
啊,我說錯了,張公其實也看不上眼,張公清廉。”
隨著聲音,一個女子進到屋裡。
她看到張九齡,露出開心的笑容:“張公安好!”
“好!坐下。來人,上茶!”張九齡看到這個女子就覺得親近。
“不用,我喝口酒,在寨子裡我只能偷喝。把東西抬進來,咱們修路遇到麻煩了,等著張公想法子。”
女子看到桌子上有個碗,碗裡多半碗的酒,她端起來就咕嘟咕嘟喝了。
有人扛著槓子,兩個木頭箱子,放到地上。
箱子一開啟,裡面全是成塊的白蠟,沒有製作成蠟燭,只要溶一下就可以出蠟燭了。
“知道張公你辦公經常到天黑,給你們送蠟,多點兩根,別傷了眼睛。”女子覃水指著兩個箱子的白蠟說。
“有心了。”張九齡看覃水更順眼了,看人家送的東西、說的話。
陸州有銀子,不送銀子,反而送價錢同樣不低的白蠟。
白蠟的質地,看一眼就知道。
“太多了,不能收,兩箱子價值要超過一百緡。”張九齡拒絕。
“別呀!你有了更亮的夜晚,就能幫大唐賺更多的錢,我們願意讓大唐好。
大唐給我們好處,李東主還給我們錢和東西修路,修著修著不會了,找張公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