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頭疼,這個不行呢,不如以萬物為詩,不限格律,無關韻腳,咱們作七律。”
莎大家立即改口,至於按照她說的作出來的詩還是不是七律,已經不重要了,陪好恩主即可。
“好,這個萬物好。”餘掌櫃放心了。
“某先來,某要抒情,說,城東李易太霸道。”餘掌櫃先來。
“我第二句,平康莎莎最妖嬈。”旁邊立即有人附和。
“某還有第三句。”餘掌櫃搶著說:“定叫李易跪在前。”
其他人那叫一個為難啊,這狗屁的詩呀,正要隨便來一句把話題轉回來,莎大家出聲了。
她笑著問:“不知餘掌櫃所說的李易是哪一個?叫餘掌櫃如此不開懷。”
“就灞水邊李家莊子,那李易太不知好歹,給窮苦人看病,一文不取,我這淋症,竟然開價兩千緡。
哼!我拿五千緡教訓他,也不給他一錢賺,今日天晚,待明日……”
餘掌櫃面對美女,直接就說出來了。
他說著,莎大家臉上的笑容變淡,還不等他說完,莎大家面若寒霜。
她對縣丞問:“範少府,小女子可是有過得罪?”
範艾一驚,看向餘掌櫃,他不知道哇,裡面還有這故事?
他張張嘴想要說什麼,莎大家一撫額頭:“小雨荷,我頭暈,待我送客,把那些東西還回去。”
“知道了莎娘子。”旁邊一個侍女也冷下臉。
她對一行人道:“我家娘子身子不適,無法招待,還請海涵。來人,隨我送客。”
“怎麼了?怎麼了?剛剛不還好好的,怎就不行?”餘掌櫃左右看著抱怨。
其他人恨不能立即從他身邊瞬移出去。
一眾人被請出院子,剛才給的東西一樣不差,都還了。
“餘掌櫃,縣中有事,本官先行一步。”範艾拱拱手,轉身走了。
其他人跟著找理由告辭,不玩了,不行,你餘掌櫃太幾吧坑了,把我們往死裡整啊。
別人都走了,就剩下餘懷德和自己的跟班,扛著很多綾羅綢緞發呆。
“某就不信了,自己不能玩,走,去下一個院子。”餘懷德怒了。
很快他就知道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樣簡單,他遭遇了曾經梁掌櫃人的境況。
一直到被‘趕’出平康坊,他都沒想明白。
“哪裡不對?給錢都不要?長安如今變了?”餘懷德咧著嘴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