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狠狠的壓過來。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每一個分身的面龐上都洋溢著興奮的笑容，被這麼多分身擁抱著武曌，感覺自己像深處一大團溫暖的棉花中一樣，有些喘不過氣來。
倒是蘇姚站在一旁，一邊擦著眼角的眼淚一邊笑著。
不過，這樣的“美好有愛”的氛圍，並沒有持續太久。
“文赤呢？”
一個顫抖的聲音問道。
卻是肯迪看向了歸來的盧克。
“文赤呢？”
他再一次大聲的問道。
然而，盧克沒有回答。
或者說，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肯迪其實已經知道了答案，他好像渾身無力一般的癱軟。
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蘇姚望著他，臉上的笑容早已經消失，目光中閃過了憂色。
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
但此時的情況，卻沒有時間給她了。
“危機還沒有結束。”蘇姚說道，“我們還要衝出去。”
盧克活了下來。
她曾經看見的命運，已經徹底的改變。
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已經獲得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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