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圓圓你不知道!這個墨弦柒,只要是讓她不爽了,那她就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目中無人目無法紀。
你看她把自己身邊和昭煌王爺身邊的人都快差遣成她們自己家的奴僕了,其他人偏偏還敢怒不敢言,就連昭煌王爺也被她狐媚子的長相迷惑了心智,她做什麼都幫著她。
而那個墨弦湘呢?這麼些年一直都不溫不火的,風頭是肯定沒有墨弦柒盛的,而她自己又傲得很,跟她玩的好的只有她們院子那幾個人,她去哪找人來收拾我們呀?誰又會聽她的呢?”
後面的一個小姑娘聽見她們說了墨弦湘和墨弦柒這兩個名字,忙忍著膝蓋的疼痛走到圓圓身邊,想方設法的也要把這盆髒水甩到墨弦柒身上。
“嗯……這麼說,好像有點道理啊?不過你們又怎麼知道這件事情就是墨弦柒本人指使的而不是那些所謂的墨弦柒的追隨者自發的呢?
畢竟……咱們討論墨弦柒,可是在她走了之後啊!”圓圓並不想過多針對墨弦柒,畢竟她又沒有欺壓到自己頭上,只是想就事論事找出事情的真相。
“這個……就算這件事不是墨弦柒本人指使的,那也肯定是她縱容的,畢竟那些追隨者都是她的,她如果要是教導他們不要做一些事情,他們會不聽嗎?說到底,這件事情肯定和她脫不了干係!”
剛剛說話的那個女孩被圓圓的這一句話給問住了,但是又不能表示自己在胡編亂造,所以只能把屎盆子強硬的扣在墨弦柒頭上,就無論她聽沒聽到她們議論她,這件事情也都是墨弦柒在背後指使的。
“好吧,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有點道理,好了,不要再想了,想到了我們又能如何呢?明天就各自回家了,要是梵雲學院開學她還來的話再說吧。”
在眾人齊心協力的智慧下,圓圓也不得不相信了這件事就是墨弦柒做的,可是猜到了,相信了,又能怎麼辦呢?
她們幾個都是人微言輕的,當然不可能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去找墨弦柒理論,她連派人教訓她們這事都做得出來,難保她不會自己動手將她們痛打一頓。
她又有符篆咒術傍身,又會煉製丹藥,修為等級也不低,她們幾個就算加起來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哎——,說起來也是啊,我們就算知道了這件事是她做的又如何?我們根本奈何不了她,還不是一樣任她逍遙法外。
有時候想想還真是可笑,我們被欺負了只能忍氣吞聲,而欺負人的人卻可以逍遙自在,真是太不公平了!”
女孩聽到圓圓說不想去找墨弦柒算賬了,便裝作一副可恨命運不公的模樣,傷春悲秋一般道。
“好了,現在說這個又有什麼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就算現在去找她又能如何?想必你們應該瞭解,就算傾我們所有人之力也未必打得過她,那咱們現在又何必去自討其辱?不如好好修養實力,等有機會了再一舉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