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父聽見鬱母這麼一說，沉聲道：“事實就是，姚硯之並不是一個好丈夫。”
鬱母深呼吸了一口氣，沉聲道：“姚家的家世、姚硯之的長相，那樣拿不出手？就她偏偏鬧著要離婚？”
“為什麼不離婚？憑什麼不離婚？行，那麼我問你，你說姚硯之好，那你把鬱南方嫁給姚硯之，怎麼樣？”
鬱父直愣愣的一句話，徹底把鬱母說啞火了。
鬱母微作沉吟，道：“我們在說鬱北方那個白眼狼，你扯南方做什麼？”
“你不是說姚硯之好麼？那就把這麼好的女婿送給鬱南方，不好嗎？用你的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
鬱母狠狠地瞪了一眼鬱父，嚷嚷道：“憑什麼我們南方要撿鬱北方的二手貨？”
“憑什麼？憑你不允許鬱北方離婚了！”
鬱母罵咧咧道：“行了，她離婚就離婚。關我屁事，以後她的事，我也不想過問。”
餐廳裡，瀰漫著一股陰沉沉的低氣壓。
鬱父默默地吃著碗裡的麵條，麵條的味道一般般，甚至還沒有在葉家小院的好吃。
鬱東方和鬱西方看著鬱父，良久問道：“爸，明天北方離婚，我們要去民政局陪她麼？”
“不用。”
鬱父道：“北方不是三歲小孩子，她想要離婚，就能離婚的。”
鬱母陰陽怪氣道：“你還不懂嗎？你的兩個兒子擔心人家姚家會在財產上面虧待你兒子？”
“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