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國瑾沒料到自己這麼久才回家，一回家就會這麼被親孃嫌棄，略微有點內傷。
“媽，我是你親兒子。”
喬念抱著小紅豆極為護短道：“小紅豆還是我親孫女呢，小孩子的抵抗力不好，萬一傳染上你在外面什麼疾病怎麼辦？別磨磨蹭蹭的，快點去洗澡、刮鬍子、換身乾淨的衣服！”
“行，我馬上去。”
葉琳琅趁著葉國瑾出門，也跟著追了上去。
“哥。”
葉國瑾問，“琳琅，怎麼了？”
“楚小凡判了嗎？”
葉琳琅還記得那天看見楚小凡的樣子，後來她在符隊哪裡看見楚小凡曾經當幼兒園老師的相片，那怕是黑白相片，也是一樣的耀眼奪目。
如果楚小凡沒有遇上愛家暴的前夫，沒有遇上現在的人渣，人生肯定又會不一樣的。
讀書有什麼用？
葉琳琅無法給出準確的答案。
但她衷心希望她的學校建起來後，那些女孩能夠透過讀書看見不同的更大的世界，擁有與之不同的人生。
“判了，今天持刑的。”
葉國瑾微微停頓了一下，低低開口道：“死刑！”
葉琳琅的心裡，莫名的一堵。
從法律的層面上來說，她早就知道楚小凡是死刑！
她身上的案子牽扯太多，太廣了。
“那她……”葉琳琅想問，楚小凡的屍體，誰處理了？
葉國瑾道：“楚小凡的屍體用作大體老師了。”
“這樣也挺好的。”
葉琳琅有些釋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