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
奚晗煙被人從身後粗魯地一推，整個人往前栽去，踉蹌幾步後才勉強站穩。
楚瀟瀟就站在盥洗池邊，雙手抄在胸前，用下巴點了兩個人：“過去幫幫她。”
一中的校服很寬大，可穿在少女消瘦的身上，卻莫名的好看，將她身形襯得更加嬌小可愛，惹人憐惜。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好似一隻受驚的小鹿，茫然無措地看著她們，想要逃命卻又無路可尋。
漆黑的眼底瀰漫上一層水光，在燈光下恍如亮晶晶的寶石。
楚瀟瀟最討厭這種看起來楚楚可憐的女生，因此格外心煩。
見跟那兩人動作慢吞吞的，忍不住抬腳去踹，“搞快點，磨蹭什麼呢？”
這會兒是大課間，有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可剛才磨蹭了一會兒，所剩無多，她們的動作得搞快點。
奚晗煙見那兩女生滿臉兇相的朝她走來，也不慌，只是轉頭又跟楚瀟瀟確認了一遍。
“你們真的要打算這麼做嗎？”
楚瀟瀟沒見過這麼傻的人，都這時候不想著求饒，還糾結於這個問題，是不是腦子有坑？
“這個答案不是顯而易見？”楚瀟瀟撩了把自己酒紅的長髮。
奚晗煙的衣領被人拽著，她的身形被帶得一晃。
她沒反抗，就那麼順從地站著，任她們為所欲為。
“那還真是可惜呢。”奚晗煙歪著頭，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
她的聲音太小，楚瀟瀟沒有聽清：“你說什麼？”
然而沒等到回答，一直乖乖站著的少女突然動了，雙手化作一道殘影，迅速地扭住了那還在扒她衣服的兩隻手。
動作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