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松溪卻看到她那件精緻的裙子上面,胸口沾著斑駁的血跡。
“別看了,喂,你知不知道盯著人家女生的胸口看,是一種很下流的行為?”維羅妮卡朝著羅松溪的眼睛扇了扇手。
“再說了,趙志勇傷得可不比我輕,要不是我身上有你這個累贅,加上艾可哈在旁邊卑鄙地偷襲,我說不定就能把韋斯特手下的第一驍將幹掉了呢。”
“你和他們交手了?你突破到傳奇階了?”羅松溪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
“那倒沒有,”維羅妮卡道,“但他們架不住老頭子給我的法器多啊。我爆掉了三件傳奇階的法器,包括那間老頭子最喜歡用來裝那啥的七彩祥雲輦。”
“……”
羅松溪出現了短暫的無語,但他旋即又問道:“那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笨啊,當時阿迷耶斯是怎麼追在你屁股後面的,我就是怎麼找到你的。你以為能定位隔絕者項鍊的法器,老頭子只有一件?”維羅妮卡道。
“那次被你搶走隔絕者項鍊之後,我就意識到了,自己是被老頭子坑了。他肯定是看到了很多因果,所以故意找個機會,把隔絕者項鍊送到你手上的。”
“那你救了我之後,安東尼達斯讓你把我怎麼樣?送到他面前嗎?那這跟讓韋斯特抓了我,其實還不是一樣?”羅松溪問道。
羅松溪對陽光明媚的維羅妮卡,其實生不出什麼惡感出來,但對於安東尼達斯,他懷有深深的戒備。
安東尼達斯是這場戰爭的罪魁禍首,也是保羅的同謀。
“那哪能一樣?韋斯特要你死,老頭子可一直都是想要你好好活下去。再說了,老頭子這次可沒說,救了你之後把你帶回去,我想,只要你安全了,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吧。”
“那……他還有什麼條件?”羅松溪仍舊虛弱,但仍不肯放下戒備。
“沒有啦,”維羅妮卡道,“不不不,還是有的,條件嘛,就是你從此以後,要聽我的話,不許再跟我吵架,不許再欺負我。”
說著,她的雙頰飛起兩抹暈紅。
羅松溪低頭看了看身上纏滿的繃帶。維羅妮卡又突然道,“看什麼看?給你打個繃帶塗個藥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再說了……反正我們算互相看過,兩相扯平。”
“……”
羅松溪確實不知道,這個扯平,是指怎麼樣扯平。可就在這時,維羅妮卡雙眉微蹙。
“又來了,真是陰魂不散。”她對羅松溪道,“不要緊,只要逃到海邊,他們就拿我們沒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