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是故意的？”
“肯定是故意的，你看我們倆個，每次雖說倒數第一第二名，也不至於打一發吧？”
“那是……你等等，你是說我以前也經常不及格？”楚離拍拍耳朵，她沒聽錯吧？
她有這麼差麼？
她可是閉著眼睛都能連中12發的人。
“不是經常，應該說，我們從來都沒有及格過。”聶小凡用十分肯定的語氣，再加上十分篤定的表情，一眨不眨的看著楚離。
“那是多少發？”楚離蹙著眉頭，斜睨著旁邊的聶小凡。
“有時三發，有時兩發，反正總有一個是你的，剩下的就是我的。”聶小凡一點都不會覺得不好意思。
也許，一個人低調久了，便不會在乎臉皮了。
“我去！這麼差勁。”兩發，三發……這原主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所以說，我倆這麼差勁都沒打過一發，更何況他們經常打八發以上的人，一下子降到了一發，這周教官過兩年都要退休的人了，心臟怎麼受得了。”聶小凡搖搖頭，嘴裡發出嘖嘖聲。
“6班……就我們倆不合格麼？”
“基本上都是。”聶小凡點點頭。
楚離一陣嘆息，看著兩隻粗糙無比的小手，握了握拳，從今往後，她一定要讓全班……不，全院的人都對她刮目相看，把她以前損失的形象給挽回來。
6班的教室在三樓，當楚離和聶小凡來到一樓的時候，便感受到了路人奇異的目光，接著便是竊竊私語。
“你們看，就是那個大二的女生，明天下午在後山和我們紀校花一決高下。”
“開什麼玩笑？她？！”
“沒開玩笑，是真的。”
“不會吧？學渣和學霸鬥，完虐。”
“是不是為了中午飯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