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法時代？”顧漪涵有些意外，道“是不是都市修仙小說中的天地靈氣稀薄，常人根本沒法藏氣於身的情況？”
李辭想了一下，點點頭，道“有那麼一點意思，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鎖住武道的咽喉，這個時代對武者很不友好。”
“嗯！”顧漪涵點點頭，道“雖然我不清楚你們這些人什麼情況，但是我知道你們再強也強不過飛機大炮，更不要說什麼***了。真正決定一切的還是國家軍隊。”
李辭摸了摸顧漪涵的腦袋，道“的確，俠以武犯禁。天道對武者不公，但卻維護了天下人的安寧，倒也是不錯。”
回來之後李辭對著世界最大的感官就是沒有了那些超脫世俗的武者在這裡興風作浪，所謂的俠義被法律所替代，但凡不公大部分都可以透過法律來解決，條條框框都有法可依。世俗眼中的道德不再是單個俠客心中的底線正義，而是被大眾所接受的法律法規。這個世界真的比那個俠客橫行的世界好上很多。
“李辭，你說我能夠達到什麼境界？”顧漪涵不太理解李辭所說的含義，一直生活在安穩的社會中，怎麼能體會到飽經戰亂的人的內心呢？
李辭微微一笑，有些自戀，道“或許能夠現在的我差不多吧！畢竟有我在這裡指導你，在差也差不到哪裡去，你雖然不如我但也不需要妄自菲薄。”
“死相。”顧漪涵白了李辭一眼。雖然李辭這樣說，但顧漪涵心裡知道李辭多半是在安慰自己，人王，宋心素可是說過的全世界七十億人口都沒有超過二十個，自己又怎麼能夠達到這個層次呢？
這個世道想要成仙真的太難了。”李辭有些感慨，異世界四十餘年陸地仙人十四人，飛昇仙界的七人，龍門之下更是多如牛毛，可以說得上群英薈萃。可在著科技發達的世界，區區歸元境的竟被稱為人王，想著相比實在是可笑至極。
“成仙？”顧漪涵抓住了李辭話語中的最重要的兩個字。
李辭看出顧漪涵的疑惑，隨意地說“小說看過吧，修煉到最後主角都能夠成仙，我們只要好好修煉也能夠成仙的。”
顧漪涵笑笑，身為二十一世紀的大好青年，怎麼會相信這種成仙的謊言？和李辭相處這麼長時間也明白了點情況，所謂的武者不外是捶打己身，磨練意志，將自身潛能開發到極致，精氣神三者合一，夠完美的控制自己身體的每一部分。
小說中的那種御劍飛行，隔空殺人完全都是基於現實的幻想罷了。
李辭明白顧漪涵心中所想，也沒有去爭辯證明什麼。說實在的顧漪涵的理解也是正確的，末法時代連歸元境都如此難以達到，更不要說越過天下武夫最大的天塹——龍門。
李辭在所在異世界的時代正式春秋動亂，各國氣運無不散入江湖，才導致了陸地仙人如雨後春筍般冒出，可算上幽州、西戎、南疆這些被中原所排斥的地方，萬千武夫中越過龍門的也不過區區五十餘人。
武者的時代終究是過去了。
顧漪涵想要入武道李辭說是可以達到養氣，可那是在異世界武道昌盛的的情況下，在如今這個社會想達到養氣難之又難，即使是低一層的歸元（人王）也十分困難，但是達到知意（宗師）還是有很大的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