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曲清心裡還有千萬種疑問,但祭司的話就宛如逐客令一樣,她也不好再問什麼。
翠翠再次來到那個房間時,發現離離也被綁著放到了這裡。
他們剛剛踏進那個房間,就聽到了一個女人撕心裂肺的哭號——
“放過我!求求你們了!”
眾人看著頭髮凌亂的杜夫人,很是不解,難道神廟的人要對她做什麼讓她抓狂的事嗎?可剛剛那個祭司言語和善,看起來也不像是個心狠手辣的人。
狼狽的杜夫人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神經質地回頭,她的眼中滿布畏懼之色,在看到曲清和翠翠等人後,眼中突然多了一絲乞求。
“帶我走。是他逼我騙你們,我不是故意的。救救我!求求你們帶我走吧!他們要……唔。”
女人雙眼突然睜大,絕望地看向身後的樹妖,兩行淚從臉頰滑落。
那樹妖用一塊布把她的嘴堵住了,然後笑眯眯地說了句“抱歉,她太吵了”,神色居然還有些愧疚。
看著女人這樣的反應,眾人都很詫異,但這畢竟是祭司的地盤,他們沒有問出來。
和眾人不同,曲清的目光沒有被杜夫人吸引,自打她一進入這個房間,就用一種可怕的眼神盯著淚痣男。
翠翠忽然想到,祖宗曾看見淚痣男動過曲清姐。看著她身上凌亂的衣衫,翠翠浮想聯翩。
“這個男人,你們留著還有用麼?”曲清的聲音染上了陰寒之氣。
“有用麼?”江川不明就裡,但是也跟了一句。
那樹妖看了一眼淚痣男:“祭司說了,有很多事要問他。”
“沒事,我給你們留個活的。”
話音剛落,霸道的妖氣肆虐,曲清毫不收斂自己的氣勢,徑直走到淚痣男身前,單手揪起了他。
淚痣男驚懼萬分,他只感到自己體內有一些東西被抽離,他不知道那些東西是什麼,只知道那是自己的一部分。
“額啊——”
那些東西被剝離,撕裂的痛苦感覺遍佈全身,他終於忍不住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