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一個體格健壯的男人跑了過來，“那兩個女人醒了，說要見你。”
這個老太是神廟的祭司？
翠翠這才開始打量她，她穿著一身黑衣，雪白的頭髮披在肩上，眼珠混濁，皺紋也爬滿了全臉。
她身上唯一精巧一些的，可能是腰間懸掛的一枚玉牌，但也有些老舊了。
她既不像祭司也不像修士，就像是大街上隨便拉過來的一個老太。
“孩子們，跟我來。”那老者向翠翠招了招手。
祖宗暗自挑眉，比年紀，誰更大一些呢？
穿過奢華的長廊，翠翠遠遠看見一個大門敞開的房間裡，一男一女被人捆住，好像就是淚痣男和杜夫人。他們旁邊還有幾個人，目光不善地問詢著什麼。
“前輩，那女人不要急於處理，晚點我們還有話問她。”
這是王九光的聲音。
“好。”
一見老人答應下來，身邊隨行的小妖立刻就朝那個房間裡走去。
一會兒後，眾人來到了走廊盡頭，老人引領他們上了樓梯。
樓梯是漢白玉的，旁邊的扶手金光閃閃。
翠翠剛想伸手在扶手上摸一把，就感覺到一股不可抗力在制止她的動作。
“在別人的地盤上，我們該文雅些。”嘴巴不自然地自己開合，吐出了這句話。
旁邊一個隨行的小妖解釋道：“我們神廟看起來這麼有錢，是因為皇上每年都撥款勒令我們修繕，不看見成果還不滿意，久而久之，這裡就變成這樣了。”
上了二樓以後，走廊上的房間門大都是關著的，他們在一個房間門口停下。
“吱呀——”一聲，房門從裡面開啟。
“曲清姐！”
“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