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微的聲音響起。
張慶糧那抓住峭石縫隙的石頭突然下落,兔子原本放鬆下來的心瞬間又提到嗓子眼上。
張慶糧眼中帶著不甘之色,突然他另外一隻手猛然的伸出去。
一把抓起自己剛剛拔出的那株草的縫隙中。
他下落的身子頓時被止住,兔子見他又穩住了,頓時鬆了一口氣,輕輕的拍著自己的胸脯。
本兔這那受的了呀!一會心驚膽戰的,一會擔驚受怕的。兔子的小心臟都要炸了。
許小兔也注意到他那抓住縫隙的手,此時正滴著血。張慶糧被痛的不停的列著牙齒。
哪怕在痛,他也沒有鬆手,鮮血隨著他的手落在他臉頰上。
“噠!”“噠!”的聲音迴盪起來。
張慶糧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咬著牙,然後抬起手另外一隻手再一次找到一個著力點。
張慶糧經過了這一困難後,倒是輕鬆了不少,大概攀爬到五十多米的時候。
兔子無意間看向下去,心中暗驚。有一點高了呀!若是張慶糧落下,肯定必死無疑!
許小兔以前經常被夢雨姐給送上天去,這點高度對於她來說也是見怪不怪了。
還記得自己曾經與太陽肩並肩,那是本兔逝去的青春。在看這一點高度,完全就是沒的比的。
可是對張慶糧來說這五十米可是一道障礙。
張慶糧停在這個高度已經是要半盞茶的時間了。太陽高照,他的汗水不斷的往下流。
現在這情況都是從他看了一眼下面開始,她便停滯不前。
許小兔為他著急起來。雖然自己不知道停久了會發生什麼,但是她可以肯定,在這麼高的高度之上停肯定要出事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太陽也掛在頭頂,太陽光越來越強烈,而且山崖上空氣還很稀薄。張慶糧手還受了傷,所以現在他的情況十分糟糕。
兔子越來越急,她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張慶糧的手還在不斷的顫抖著。照這樣下去,他肯定要落下去。
許小兔著急的飛過去想要給他遮陽,可是她的身子是虛無的。陽光直接穿過她的身子,落在張慶糧身上。她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得不可開交。
停駐了半天,張慶糧終於動了,他抬手抓住旁邊的峭壁再一次前行起來。
張慶糧用了近半個時辰終於攀爬了近三十米。
而攀爬了三十米後,他終於遇到了一個可以勉強歇身的一塊凹石。
張慶糧花費了半炷香的時間才把身子卡進去。但是他還有半個身子露在外面懸空著。
最少現在可以歇歇,張慶糧躺在那沒一會便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