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主上此人是誰?”廖嘉鵬問道,“我們必須把他找出來,絕不能輕饒。”
冬尼大目斜眼看了一眼廖嘉鵬,道:“這個人,就是你,廖君!”
“啊?”廖嘉鵬實在沒想到,冬尼大目竟然懷疑到了自己的頭上,一時間愣在了那裡。
過了好一會兒,廖嘉鵬才說道:“主上,在下對您忠心耿耿,日月可鑑,絕對不會背叛您的,這一點想必您心裡是清楚的。”
“哼!”冬尼大目此刻十分的鬱悶,自己中了埋伏,還沒看到梁國人呢,就算損失了船隻和手下,這讓他想找個點發洩一下。
而如今自己身邊就只有廖嘉鵬一人,不找他發洩找誰?
廖嘉鵬見冬尼大目不為所動,繼續申辯,道:“主上,您想啊,這計劃準備執行的這幾天,小的我可是更您寸步不離的,怎麼可能洩密呢?”
冬尼大目一想,也對啊,最近幾天,他就沒離開過自己身邊半步,不論晝夜,盡在眼前,確實沒有洩密的可能。
可是冬尼大目不願意承認,他覺得自己的判斷沒有錯誤,於是冷下臉來,喝道:“怎麼?你是在懷疑我的判斷?”
廖嘉鵬心裡苦啊,自己申辯就是懷疑主上的判斷;自己預設,那不死的更慘?
撲通一聲,廖嘉鵬跪倒在冬尼大目身前,還是打苦情牌。
“主上啊,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天天跟在你身邊,怎麼可能洩密呢?”廖嘉鵬哭著說道。
冬尼大目雙眼一眯,道:“你們梁國人,最喜歡這些陰謀詭計,我怎麼知道你如何洩密的?等回去了,好好審一審,便知道了。”
廖嘉鵬下意識的身體抖動了兩下,他可是知道冬尼大目如何審訊的。
只要是回答不符合冬尼大目的心意,那麼先割下一斤肉,再回答不滿意,再割一斤。
所以,冬尼大目號稱,沒有他破不了的案子。
廖嘉鵬可不想自己身上的肉,被冬尼大目做成乾煸五花,當做下酒菜。
“小的發誓,絕沒有背叛主上,如有二心,叫飛石把我砸成肉餅!”廖嘉鵬單掌起立發誓道。
只是他剛發完誓,一塊飛石炮彈便從天而降,轟的一聲,砸在了廖嘉鵬身邊半尺遠的甲板上。
破碎的木屑四下飛濺,廖嘉鵬根本連動都沒動一下,臉上還別飛濺的木屑劃傷了,頓時幾道鮮血便滲了出來。
冬尼大目也嚇了一跳,這飛石落下的地方,不僅離得廖嘉鵬近,而且離得他也不遠啊。
剛才還跪在甲板上的廖嘉鵬直接癱了,一股帶著濃濃騷味的液體從他的身下流了出來,十分的刺鼻。
不過這刺鼻的味道飄在了冬尼大目的鼻子前,倒是把他從剛才的驚嚇中給拉了回來。
使勁的嗅了嗅,冬尼大目感覺精神了許多,看著廖嘉鵬那呆呆傻傻的樣子,不由得大喝一聲,道:“呔!你剛發完誓,這飛石便落下來砸你,還說不是你洩的密?”
廖嘉鵬也漸漸地恢復了感知,聽到冬尼大目這麼說,心知自己再不給出一個對方滿意的答覆,那麼明年今日便是自己的祭日了。
廖嘉鵬艱難的指了指甲板上飛石砸出的坑洞,對冬尼大目說道:“主上請看,這飛石並未砸中小的,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小的並沒有背叛主上,實在是上天給我的證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