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正指著窗外的舞臺,道:“司丞大人說的就是那些歌舞表演嗎?”
“不錯,就是她們,跳的還不錯吧?”朱崢嶸笑道,眼睛卻盯著舞女。
陳正微微一笑,道:“如果就是她們的話,那還是算了吧。”
朱崢嶸一愣,問道:“難道陳師傅不喜歌舞?”
陳正擺擺手,道:“這倒不是,只是這群舞女,除了衣服穿得簡單了一些,這舞跳的實在是一般,絲毫引不起我看下去的慾望啊。”
“就是啊,跳的一點兒都不好看,還不如洪江府的女伎呢,難道京都女伎的水平就這個嗎?那可太讓人失望了。”李爽搖著頭道,一臉的失落。
王良義臉上有些尷尬,瞪了朱崢嶸一眼,示意要他解釋。
朱崢嶸無奈,只好輕咳一聲,道:“李公子說的洪江府女伎乃是伎坊當中的專業歌女和舞女,而這群玉莊畢竟還是以吃飯為主,歌舞為輔,所以水平不如洪江府的女伎,也是說的過去的。”
“哦,原來如此。”李爽點頭道,“那司丞大人可知,這京都城中,哪家伎坊的女伎最為精妙呢?”
聽到李爽發問,朱崢嶸輕哼一聲,昂起頭來,道:“若要問別的事,本官或許不知,可要是打聽女伎的資訊,這京都城中,還沒人比本官……”
“咳!咳!”
就在朱崢嶸侃侃而談的時候,王良義突然輕咳兩聲,打斷了他的話,並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朱崢嶸瞬間反應過來,趕緊改口道:“這些女伎的事情,本官如何得知,不知道,不知道!”
李爽見朱崢嶸搖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頓時更加失望,對陳正道:“陳兄,著實沒勁,咱們走吧。”
陳正點點頭,再次朝著王良義和朱崢嶸拱手道:“在下告辭,雖然在下不會再去神農壇了,不過萬一巧匠司真的無法建成海鯨骨廟,到時候再知會我,在下也必不推辭。”
朱崢嶸臉色一變,道:“陳師傅放心吧,既然後面的事情交給了我們巧匠司,我們也必會竭盡所能的。”
“那就好。”陳正道,“巧匠司的劉彬師傅心思縝密,不妨交給他來負責。”
“本官會考慮的。”朱崢嶸點頭道。
陳正點點頭,沒再多說,畢竟那是巧匠司的人事安排,說多了反而對劉彬不好。
當下,陳正和李爽不再盤桓,由朱崢嶸送出了群玉莊,而王良義似乎也挺忙,順道也離開了。
朱崢嶸見他們都已經離開,自己卻又轉身回到了群玉莊,將那些吃飽喝足了的工匠都遣散了,然後將掌櫃的喊來。
“剛才那兩個酒女呢?給本官叫過來。”朱崢嶸道。
掌櫃一愣,問道:“不是不需要了嗎?”
“剛才不需要,現在需要了。”朱崢嶸道,“再重新備一桌酒菜,錢少不了你的!”
掌櫃的一聽,很是高興,回身去準備了,不過多時,剛才那兩個酒女便又扭扭捏捏的來到了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