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別謙虛了，我知道的！”姜方倒是篤定地說道。
雙方身份在這裡擺著，陳正不願多說，低下頭去。
可沒過一會兒，陳正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鑽入鼻中。
陳正一邊嗅著，一邊抬起頭來，卻冷不丁的看到了一張臉，就在自己眼前。
陳正嚇得往後一仰，差點沒坐穩，定睛一看，才發現竟然是姜方。
“你怎麼……怎麼靠過來了？”陳正問道。
姜方看到陳正略顯狼狽的樣子，又是捂嘴笑道：“我與陳兄一見如故，有好多話要問陳兄呢。”
陳正翻了個白眼，誰跟你一見如故啊？誰跟你有好多話要說啊？
還有，笑得時候能不能不要捂著嘴啊，跟個女子似的。
陳正不斷地在心中腹誹，卻突然一怔，這姜方的一舉一動確實太像女子了。
難道是女扮男裝？
陳正偷偷斜眼往姜方的脖子處看去，嗯，真白！
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裡確實沒有喉結。
陳正感覺自己心跳加快了一些，趕緊告誡自己不要衝動，這個證據還不是很充足。
有些男子天生激素分泌不足，導致喉結髮育不完全，從外面看來就不是很明顯。
所以，不能單憑這一點兒就認定姜方是女子。
姜方見陳正重新坐好了，低聲問道：“你能帶我去見一見那海鯨骨嗎？”
陳正直接搖頭道：“不行！”
姜方沒想到陳正這麼幹脆的就給拒絕了，明顯一怔，爾後問道：“為何不行？”
“汝乃宋使，吾乃粱民，此海鯨骨是進貢給大梁陛下的，我們陛下還未看的東西，怎能先給你宋使看呢，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陳正答道。
姜方還不死心，道：“咱們可以等四下無人之時，陳兄悄悄地帶我去看一眼，我就只是看看它大不大，不會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