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君竹莞爾一笑,問道:“感覺怎麼樣?”
“好久沒有如此酣暢淋漓地彈奏一曲了。”鍾子路很是興奮。
“比之平時如何?”孟君竹又問道。
鍾子路此時靜下心來,細細地回想了片刻,蹙眉問道:“比之平時所奏,根本不是一個檔次,難道真是這琴桌的緣故?”
孟君竹點點頭,道:“今晚慕央的糜音,實在是高明,若但憑我的琴藝,實在很難將沉迷的眾人拉回來,而多虧有了此琴桌,功效非凡,才助我成功。”
陳正哈哈一笑,道:“君竹姑娘過譽了,就是一個普通的琴桌而已,你們那麼想,純屬是心理作用啊。”
“是極!這琴桌乃是死物,怎麼會起到那麼大的作用呢。”蕭讚道。
陳正自己謙虛,怎麼說都無所謂,可你蕭贊憑什麼這麼說啊?
陳正有些不高興,於是順著蕭讚的話,道:“蕭兄說的不錯,就算這琴桌再好,古琴再妙,若是換做蕭兄你去彈奏,那也無異於瘋狗撓門,只會令人作嘔!”
瘋狗撓門!
蕭贊差點兒氣暈過去,他是不會奏琴,可也不至於這麼形容他吧?
本想懟回去的,可是想到對方是陳正,自己在他嘴下沒少吃過虧,蕭贊硬是把到了嘴邊兒的話,給嚥了下去。
陳正想著還有其他事情,對孟君竹道:“君竹姑娘,天色也不早了,我等先行告辭,早些休息吧。”
既然陳正開了口,蕭贊自然也不會留,鍾子路倒是還想待一會兒,可他倆人都要離開了,自己一個人留下,合適嗎?
孟君竹接下來的一句話,讓鍾子路很是驚喜,讓他意識到自己留下來,是合適的。
“子路,你先留下,我還有話要對你說。”
走到門口的三人,突然聽到房間裡的孟君竹喊住了鍾子路。
陳正和蕭贊對視一眼,接著用一種“你懂得”的眼神看向鍾子路,一臉的壞笑,道:“鍾兄,要加油哦,要成功哦,不要墮了男人的雄風哦!”
鍾子路臉上一片緋紅,低聲喝罵道:“我鍾子路是那樣的人嗎?”
可是話音剛路,鍾子路就轉身進了房間,還把門給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