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江凡剛才的成績，樊強和老周自然也不會拒絕。
難得這兩天三年級的學員都考試去了，實戰訓練場沒人跟他們搶。
換了一架裝滿彈藥的武直之後，樊強便是再次帶著江凡上機了。
一個小時後，直升機再次返航。
老周等人再次走了出來。
“江凡同志，你……”
老周正跟江凡說著話，便是看到一邊那生無可戀的樊強緩緩的朝著塔臺大口門口走去。
此時，大樓外面，徐林也蹲在地上抽著煙。
“給我也來一根。”樊強也跟著蹲下，衝徐林伸手要煙。
“沒有了，最後半根，你要就拿去。”
徐林拿下叼在嘴裡的半根菸。
樊強也不嫌棄，接過去噗嗤噗嗤的抽了起來。
徐林一臉絕望的看著蔚藍的天空，“我抽完了兩包煙都想不明白，到底我們輸在了哪？同樣是人，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樊強也是生無可戀的說道：“不用想了。我們根本就不配當兵。還是趕緊回去寫退伍報告，回家種田去吧。”
“那，一起。”
老周：“……”
其他人：“……”
江凡：“？？？”
“好了，早上就練到這吧。”
老周說著，衝江凡道：“你這第二階段的演習彈訓練，算是完美過關了。看一下下午或者明天，就進行實彈訓練吧。這實彈訓練和跟演習彈是有區別的，特別考驗一名飛行員的心態。所以，你要準備好。”
“是！我會注意的！”
江凡道：“反正下午也沒人練，我想，下午直接開始練吧。”
江凡說著，看向徐林和樊強，“徐老師，樊教官，下午，你們誰陪我練？當然，你們要是累了的話，下午我自己上機訓練也行。”
“那不行！”
老周道：“第一次實彈訓練，必須要有教官陪同。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
樊強看向徐林，“按照規矩，下午是你陪他練。”
徐林一臉絕望，仰天大吼：“造孽啊！”
接下來的實彈訓練，這對江凡來說，跟演習彈沒有什麼區別。
實彈，就像跟老周說的那樣，打的就是一個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