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歌等人選好位置,擺上酒水瓜果。其餘幾人賤笑兮兮的隨著綵衣女子三三兩兩的離開,不久就半擁半抱著一個面目姣好的女子返回。繼黎剛帶回的是一個乖巧的貓女,除了身上貓的特徵,臉上居然還帶著貓須。夸父力帶回的卻是一個兔女郎,長長的耳朵,圓圓的尾巴,這夸父力虎背熊腰的居然是這種愛好。
龍歌獨自坐在條案前,端起酒碗輕啜,慢慢的沉靜在狐女的舞姿中。美豔果然是讓人迷醉,待得狐女舞罷退場,龍歌才從迷醉中回頭神來。發現綵衣女子靜靜的跪坐在自己身邊,另外幾人對身邊的女子好似意亂情迷,像是恨不得當場上演一場活春宮。唯有夸父力像是還保持著清醒,只是旁邊的兔女郎卻衣衫半解,眼神迷離。
綵衣女子媚眼如絲,輕聲問道:“貴客對阿綏有興趣?”說話間已經貼近龍歌,耳鬢廝磨。
龍歌抽了抽鼻子,疑惑道:“阿綏?”
同時對舞臺上噴出的雲霧好奇起來。這屋內的甜香沁人心脾,應該就是這雲霧造成的,這裡面要是沒有催情的粉末就有鬼了。只是這股甜香是什麼呢?略帶著食物的勾人氣息,這製造者是個高手啊。聖人說的好,食色性也,這人看來是食色運用到了極致,用這兩種慾望勾引客人對身邊的女子下嘴。
“就是剛才獨舞的狐女,貴客如果有興趣,何不讓她來陪貴客共飲?”綵衣女子道。
龍歌笑道:“有美遠觀足以,若近前褻玩,反失去了賞美本意。”
“貴客此論卻高,只是若不近前褻玩,姐妹們才真的會傷心呢?”綵衣女子一邊說話一邊為龍歌斟酒,手臂有意無意的廝磨一下龍歌。
身後的夸父力大笑說道:“看來龍歌兄弟魅力非凡,連迎賓女都動心了。”
龍歌乾笑一聲,自己的所謂魅力,全都是進門時自己掏的那兩枚金幣帶來的。繼黎剛這禽獸帶的地方,光進門就夠在老巴頭那裡請大家吃喝十幾頓了。
綵衣女子聽到夸父力的調侃,乾脆半依在龍歌身上。龍歌也不做作,乾脆一手端著酒碗,一手擁住綵衣女子,自然的隨著綵衣女子身體的渾圓滑動。同時調笑道:“夸父兄還是用心安慰你的小兔兔吧!你看眼神都能滴出水來了,你們還是也去後面吧!”
剛才就有幾人半抱著身邊的女子向堂外走去,龍歌當然知道那是去做什麼,後面有為客人安排的單間廂房。夸父力聞言高聲大笑著單手挾起兔女起身。
綵衣女子佯怒的拍打了一下龍歌,媚聲說道:“還說什麼不近前褻玩,難道人家沒有阿綏美麼?”
龍歌笑道:“自然是你美,一個狐女如何能與你相比?”說話間也是面紅耳赤,慾火中燒。
突然間,已經起身的夸父力笑聲嘎然而止,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彎身驚慌的一扯龍歌。而龍歌身旁的綵衣女子也是一躍而起,滿臉驚駭。這是怎麼了?難道這個世界也掃黃了?夸父力低聲說道:“快走!這老怪物什麼時候回來的?”龍歌順著夸父力的目光一看,只見一名銀髮老者低頭走入大廳,完全無視身邊低聲勸說的幾名侍者。老者身形高大,腋下夾著一個長條包裹,雖低著頭卻也是霸氣四射。
大廳忽然擁出數十名侍者,慌亂的和廳中客人低語幾聲,然後指引著大家遠遠的繞開老者四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