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先說正事。”嫂子在我倆之後吃完麻辣燙,給旭哥翻個白眼。
旭哥結束對我嘲諷的大笑:“鬣屍這玩意很難搞啊。”
“裂屍,裂屍的,到底是啥啊,碎裂的屍體啊?我的fuck!就裂開了唄?”我學著網路主播的語氣說。
旭哥看著禁止吸菸的牌子點燃一顆農村紙卷的香菸說:“鬣是鬣狗的鬣,就是動物世界裡面說喜歡吃腐肉的鬣狗那個鬣,這玩意我在我爺留下的手札上記載過,我爺爺的手札上寫,鬣屍名為鬣屍,豈不是和殭屍行屍啥的不佔一點關係,他是山魅是魑魅魍魎中的一種,平常在山上吸收日月精華修行,很難出現一個,以山中動物的腐肉為食,沒有腐肉大樹的枯葉也能吃,等這些東西都吃沒了,他就會下山,下山以後最喜歡吃屍體的腦殼腦髓。有魅惑人,附身等本事,那小子的頭髮其實就是鬣屍的一種手段,他用屍油練出屍種,種在人的頭髮上,吸收人的血氣,凝結成鬼臉,供他撬開腦殼洗食裡面的腦髓,上百張鬼臉看著聲勢嚇人,還沒有一隻厲鬼來的厲害。同時他藏匿的手段特別高超,很謹慎,一點風吹從動就跑的無影無蹤,所以我說難搞,得準備東西忽悠他。”
“那咋都需要準備啥啊?”我就是旭哥的職業捧哏。
旭哥沒回我話,掏出兜裡的手機,開啟微信,給最近聯絡人一個電話打過去,開擴音放在桌子上。
“喂?老魏。”撥打過去以後很快有人接電話,電話裡的聲音是個雄厚的男聲,像練過男低音。
“我讓你打聽的事怎麼樣了?”旭哥把煙扔進麻辣燙碗裡,原來他早就找好人瞭解這件事的初始,可能也是事先就知道有鬣屍從山上下來,只是湊巧讓他遇到。
“我剛從事故現場回來,給海波燙頭的師傅昨天在店裡猝死了,我搭眼就看出來是被掏空血氣,跟海波喝酒的一男兩女,男的瘋了,女的瘋一個,另一個雙腿骨折,是賓館打掃房間時候發現的,開啟房門瘋的男還跟瘋女的裸high呢。”
“沒有發現這三個被種下屍種的跡象吧。”
“這倒沒有,鬣屍剛下山,練出的第一個屍種就種在海波的頭上,不是老魏你一個人有把握嗎?你跟我說完是鬣屍以後,我還特意問我老大一下,我老大告訴我一次要是不成功的話,再可就抓不著了。”
“我身邊還有兩個人呢,你不用擔心需要的時候我會叫你,但是你先幫我個忙,給我整點東西。”
“你說!”
“我要三捆老燒紙,一袋金元寶。四個小紙人,紙人要兩對童男童女。一套羅漢壽被壽褥,一塊木方枕,紅布五尺綠布七尺,頭頂上帶的花環,一捆紅繩兩根白蠟燭,一盒佛細香,三根天地粗香,香爐碗你自己看著準備,兩個大花圈,一個寫著天亮一路走好,一個寫著天亮常回來看看,對了我微信再給你發張照片,你P成黑白的洗出來,拿相框裱起來。”
“行,你啥時候要,我現在去準備。”
“今天下午你把東西送到廣場,我在那拿,你在殯儀館有人嗎?我還得借殯儀館用用。”
“有,我一會給你聯絡。”
“那就這樣,你再告訴你大哥一聲,幸好我跑常縣來了,要不然跟他去平房,擱我這身板就不是腿折的事了,讓他好好養傷,等回去別是我給他主持法事,好好的我還能給他表演一下左腳高右腳低。”
“哈哈哈……我告訴大哥一聲,他都能氣死。”
“對了,你再給我那幾件法器,普通的就行。我這身上現在沒有了。”
“你不是有本命法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