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福狠狠推了她一把:“你走開,我不和女人計較!”
顧青竹蹬蹬蹬後退了幾步,慕錦成趕忙伸手攬住她的腰,低聲問:“你怎麼樣?”
“我扭著腳了。” 顧青竹攥著手,朝慕錦成眨了下眼睛。
旁人看著,只當顧青竹嬌氣,忍不住疼,似要哭了。
“我扶你進去。”慕錦成意會,半扶半抱著顧青竹,往內室走。
“噯,別走啊,趕快竟拍酒樓!”錢溢只當他們要走,不甘心道。
金福湊過去,拉住他,低聲道:“錢二爺,一會兒競拍,咱們結個對子,你高抬貴手,容我拍下酒樓,出出氣,也全了我們夫人的心,她今兒得了這個壞訊息,已經哭厥過去好幾次了。”
錢溢翻了白眼道:“那怎麼行!我早相中酒樓了。”
金福咬牙,豁出去道:“肖家是勢在必得,錢二爺不肯也不要緊,反正,我會奉陪到底,直到你放棄為止!”
錢溢氣得跺腳:“你是不是蠢,你這樣是報仇,還是給他們送錢!”
金福鐵了心,半點聽不見勸,反倒擰著脖子道:“錢二爺與慕三爺交好,你是想送錢為他脫困,我則是要報仇,不僅要用原來的掌櫃夥計廚子,還要掛三生的招牌,但賺的錢卻要流進肖家的口袋,我就是想這樣日日寒磣他們,讓慕家永遠記得這個恥辱!”
“算你狠!”錢溢扯了扯嘴角。
隔了會兒,慕錦成一個人走了出來。
錢溢幸災樂禍道:“現在有兩個人了,開拍吧!”
金福跟著催促:“對,快點拍,我還趕著拿了酒樓房契,去回夫人。”
慕錦成臉色鐵青,將後槽牙磨得咯咯響,其他人也不叫嚷退鋪子了,全都圍了過來。
他將場上的人都看了一遍,幸災樂禍的有之,作壁上觀的有之,還有的純屬看熱鬧不嫌事大,能真正為慕家和三生講一句公道話的都沒有。
慕錦成絕望地閉了閉眼,啞聲對鄧寒江道:“開拍!”
鄧寒江走到高臺上,舉錘敲了一下:“三生酒樓,底價二十萬兩,每一百兩加價一次。”
“二十一萬兩!”
“二十五萬兩!”
“二十六萬兩!”
“三十一萬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