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激動的姬樺，陳都也沒有多想。
只當她是忠心，隨意拿起一顆蘊含有200年靈氣的雲仙葡萄送入口中。
享受靈氣在口中爆開清香冰涼，順勢坐到龍椅上，道：“沒看出來你一個小小的宮女，倒是挺忠心，反正這裡沒人，那我就跟你好好說說。”
見陳都竟然敢做在龍椅上，姬樺心中又是一沉。
“你可知道咱們天衍皇朝，能在這偌大的東洲存在這麼長時間，依舊屹立不倒的根本原因是什麼？”陳都看了姬樺一眼問道。
“什麼意思？”
姬樺眉頭一皺，反問了一句。
她突然覺得，自己竟然回答不上來這個看似非常簡單的問題。
屹立不倒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是強大的精兵鐵騎？
是修者眾多，資源豐富？
還是強大且能鎮壓一方的絕強武力？
不，都不是！
論鐵騎強大，現在的天衍皇朝已經不再是領國那些同等級的皇朝相比。
論修者眾多，每個皇朝的修者數量都差不了多少，論資源豐富倒是真的，可資源豐富，皇朝的近況卻每日愈下。
至於說鎮壓一方的絕強武力，這樣的話，她自己都不信。
早在不知道多少年前開始，皇朝的律法，就已經對修行之人失去了威懾力，修行之人殺人放火各地縣官都要惶惶不可終日，更別說什麼律法約束了。
嫌自己命不夠長？
“天衍皇朝建立之初是何等的強大，統御境內大大小小的修行門派若干。
就算是如今那些不可一世的修行聖地，在當年的天衍皇朝面前，都顯得黯淡無光，律法所過之處，更是無人不服。
但沒有永遠可以強勢如初的皇朝……
到了如今，當年那頭不可一世的王者雄獅，已經步入暮年。
甚至是離死也不遠了！
但偏偏，天衍皇朝卻撐過了一代又一代。
這其中如果說沒有什麼貓膩的話，估計連鬼都不信。
當年一統東洲的夏朝，最後不也是銷聲匿跡？”
姬樺嬌軀微微一怔，陳都的這一番話，就好像是一道從天而降的驚雷，劈進了她的腦海。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