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亦北此時無比的心虛，雖然他並不清楚自己做了什麼。
雜七雜八的事情再加上這幾個人的突襲，他現在腦子超懵的。
敵不動我不動，敵不說話我不主動開口，顧亦北打定了和他們耗著的心思，這幾位這種審訊開始的模式，這個時候就是多說多錯。
最終是龍塢先開了口，何晏佯裝的一臉淡定。
“大哥，你之前和夏學妹合作的那個是不是已經結束了？”
顧亦北點點頭，這個可以算是結束了。
“那大哥你是不是最近都沒有和夏學妹見面聯絡了？”
顧亦北遲疑了一下，又點點頭。
除了把初稿二稿發過去就沒有別的交流應該符合龍塢說的這種情況吧。
“大哥，你有沒有覺得自己最近心情沒有那麼好了？”
“沒有吧？”顧亦北表示疑惑，這話題越扯越亂了。
“嘖嘖嘖”何晏終於刷了一下存在感，季修竹繼續秉持著湊熱鬧的心態。
“你們到底想問什麼，直說就好。”顧亦北實在是突然有點受不了他們幾個這種朦朧的磨嘰，主動預設了自己這次的失利。
龍塢搓了搓手，表情有點得意，醞釀著措辭，最後又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感覺，然後說出的話震撼了顧亦北。
“大哥，你對夏學妹是什麼感覺啊？我總覺得她的存在對你好像很特殊，而且接觸到她之後大哥你就變了很多。”
“變很多？”顧亦北自己也有些懷疑了，仔細想想，好像自己是莫名有變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