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中,沒有過多的去理會李輕初的話,雖然長時間的相處下來,彼此之間並不陌生,然而始終是倆個世界的人,他聶鷹可沒有認為自己的魅力大到無比,能夠吸引住皇朝未來掌舵人。
心語與柳惜然能夠傾心於他,在聶鷹看來,中間本身就夾雜著太多的因素,而且由始至終,他從來沒有想過,從二女身上得到些什麼。這次帶著目的,自是不可能發生什麼。
搖搖腦袋,讓自己放鬆少許,聶鷹從戒指中拿出薄紙片,一道淡淡地金光頓時照射在漆黑的房間中。仔細地閱讀上面的文字,對比著水藍星上的陰陽學說,漸漸地,人進入到忘我境界中。
一切行為彷彿是在無意識中進行,腦子裡,自然回放出倆種功法來。“陰陽代表萬物,所以萬物有倆面,既然這樣,任何存在在天地中的能量也是具有倆面性,那麼到底,共同支點在那裡?”
“路之上,有塵埃!”一句普通的話,讓聶鷹百思不得其解。奧氣能量緩慢執行,感受到其中蘊涵著的強大沖擊力與爆炸力道,一經執行,想要讓它溫和下來,卻是始終不能做到。
時間便在這樣的修煉中快速度過。從床榻上起身,透過窗戶,遙望著天空上的明月,聶鷹飛快掠去,腳掌輕點牆壁,人影閃電般地衝上高牆,然後如一隻大鷹,沒入黑暗之中。
別苑中某一個角落,一道人影緩緩地走出,看著人影消失的方向,俏臉龐上頓時湧現起一股複雜難以沿喻的表情,“聶鷹,不要讓我為難。”
夜深,皇宮廣場上,除了整齊走過計程車兵外,已是不見其他人影。夜晚的皇宮,少了幾分生氣,卻是多了一種肅然之意,如同那沉睡中的雄獅,若有人膽敢前來挑釁,會有死無全屍的下場。
在角落中觀察好久,每隔三分鐘左右,便是會有一隊士兵從這裡經過。想要潛進皇宮,聶鷹便要在這三分鐘內攀爬上足有十米高的城牆。
稍稍鬆口氣,讓自己狀態進至巔峰,身軀微微向前,一隊士兵剛剛從視線中走過,當最後一人消失在黑暗中的時候,聶鷹如一隻疾速奔跑中的豹子,閃電般地衝到城牆下。
掂起腳跟輕輕一點,整個人拔地而起,直射上空,待氣竭之前,雙腳在空中猛地交錯,藉助著這股力道,託著聶鷹身軀再次升空。
青影快速湧上城牆,俯身在一處視線較好的角落中。目光掠過下方,夜色裡的皇宮內,照樣燈火通明,大部分的地方,都被一道道柔和的光芒所覆蓋。
而裡面的守護,比之城門口,更加嚴密,以聶鷹最自信的速度,到了此時,也不免倍加小心。看準一個空隙,身子飛身而下,然後飛快地沒入到一方角落之中。
小心翼翼地在皇宮中穿行,聶鷹心頭苦笑不止:“看來這壞事真的不能做!”突然間,聶鷹前進的身軀疾速剎住,迅速隱入到附近的假山中。
停留片刻,面色逐漸有些凝重。悄悄地從地面上揀起一塊小石子,手腕輕輕一震,石子兇猛地射向遠處黑暗中。
一縷勁風劃過空間,不太響亮的聲音,在此刻聽來十分刺耳。
“什麼人?”一隊士兵快速地奔來發音之地,只見周圍依舊毫無動靜。
聶鷹暗自皺眉,片刻後,衝著石子所發的方向邪邪一笑,似一道殘影,快逾閃電在宮中穿行。一路狂奔,半個小時後,讓聶鷹來到一處防守森嚴的宮殿前,這裡正是那天不能進入的三處地方之一。
在角落中等了足有倆分鐘,聶鷹才面露邪邪笑容,看著前面不遠處計程車兵們,聶鷹故計重施,不同的是,一連三塊石子,從不同的方向,射向出去。
只見半空之上,能量輕微波動時,一道淡淡人影模糊地出現。響聲讓這裡計程車兵們蜂擁而出,快速圍向過去。
聶鷹冷聲一笑,轉個方向不到半響,便是消失不見。擺脫後面一人的跟隨,聶鷹徑直往高塔地方跑去,另外倆處,直接被他無視。
上次來皇宮摸清路線時,便是聽守衛計程車兵們說過,那倆處均是放著皇朝寶物,而只有高塔中,士兵們也不知道里面有什麼東西。
這樣的一本書,如果不是聶鷹有這樣的際遇,恐怕就是讓他看到,也不會覺的有任何希奇,所以他猜想,皇朝守護者和老皇帝應該是看過這本書,但是修煉破天之決太久,他們根本無法明白其中的道理,就如同段祺風一樣,是以他們只把這個當成一位前輩手札,很珍貴,卻是不知道,到底這個東西有什麼用處,故而底下士兵們也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愈來愈接近高塔,在此時,戒指中,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靈覺隨即覆蓋上去,薄紙片竟然在顫抖著,似乎前方有什麼物體在吸引著它,聶鷹毫不懷疑,要是沒有戒指的束縛,它真的會自己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