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坐下來試試?”
春野櫻咬著嘴唇猶豫,最終還是妥協了,不但盤腿坐了下來,而且擺成之前的角度。
陸莽的鼻血又開始往下冒,而春野櫻的額角上青筋直跳。
又過了一會兒,陸莽失望地低下頭,他真的什麼都看不到。
“呀,我也是被你這死小鬼氣昏了頭。”春野櫻又跳起來,給了陸莽第二個腦瓜崩,“你看不到喊你啊,跟我怎麼坐有什麼關係!”
“是,是,是我昏了頭,對不起,對不起。”
陸莽滿臉的尷尬。
重新調整過姿勢以後,陸莽在心裡嘀咕,這破系統,總是給張說明書呀,連怎麼啟動都不知道,讓我……
對了,會不會是那個“我要看看春野櫻是怎麼死的?”
嘿,還別說,陸莽只是在心裡唸叨了一句,剛才消失的畫面又一次出現了,看來這句“系統幫幫忙”還真是啟動咒語呢!
“又從頭開始了,還是澡堂子,我要不要繼續看下去?”陸莽有些擔心,怕春野櫻再衝過來給他一個腦瓜崩。
“看吧看吧,又不是沒看過。”春野櫻像趕小狗一樣擺擺手,很是無所謂的樣子。
女人麼,第一次很重要,但是之後就不那麼在意了。
當然對於陸莽這種生瓜蛋子,是不會懂的,他還在一邊流鼻血一邊的畫面。
話說來,這種場面其實並不在於關鍵地方看到看不到,正因為看不到,才更有誘惑力的嘛。
胡思亂想的功夫,陸莽的眼前又一次出現了春野櫻摔倒之前的畫面。
春野櫻的身體和臉上都打滿了泡泡,然後她閉著眼去伸手找洗髮水,沒找到,向前摸索,仍然沒有,抬腳向前。
然後又吧唧一下摔倒,後腦磕在地板上,又一次滲出大量殷紅的鮮血。
為什麼會摔倒呢,不應該呀。
咦,那是什麼?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