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忍的眼淚自是忍不住,她覺得自己醉了,搖搖晃晃走到廁所,將眼淚擦盡,補了補妝,只是她覺得暈得更厲害了,撐著化妝間的臺子才勉強站穩。
“小姑娘,你沒事吧?”打掃清潔的阿姨見她不太舒服,殷切地詢問她需不需要幫助,她想自己一定是因為太難過再加上喝多了酒才會這樣,便拒絕了。
阿姨一步三回頭地走遠了,不過在離開前還是給她說了如果真的有事就按響牆壁的鈴。
施初雅扶著牆壁勉強走到洗手池旁,用冷水拍了拍臉,她覺得清醒了不少,但還是很暈,今晚的酒後勁真大,她喝的酒應該不算多。
她掏出手機發現時間還挺早,估計喻奕澤也還在忙工作,準備在化妝間休息一會兒再給他打電話,可她實在太暈了,剛趴下就貪念起化妝臺冰涼的溫度,暈眩更是厲害。
模糊間,她感受到有人在輕拍她的肩,還在焦急地輕喚她的名字,施初雅睜開模糊的雙眼,努力想要看清眼前人,但還是很模糊。
“你是誰啊?”施初雅開口便是滾燙的呼吸,“我有些渴,能給我一瓶水嗎?”
模糊的人影耐心地給她餵了水,依舊在輕喚她的名字。
初雅,初雅……
施初雅集中注意力去聽,只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悉,但腦子混亂想不起是誰,只是啞著嗓子說:“默默,是你嗎?”
化妝間外的女人等著不耐煩了,“你到底在做什麼,你再不把她帶走,一會兒就被發現了。”
陸默默只好哄著施初雅,扶著她往外走,“初雅,再等一會兒我就給你水,再等一會兒……”
施初雅像是聽懂了她的話,點點頭,“默默,我好難受,頭好暈。”
陸默默恨恨地看了一眼朱瑾萱,帶著人繼續往外走,她並不知道朱瑾萱給她的那兩杯酒里加了什麼,她只是想離開海市,並不想傷害施初雅。
“看我幹嘛!趕緊走!”
剛走出化妝間,朱瑾萱就帶著她們去了一個隱秘的出口,隨即一把扯過陸默默手中的施初雅,粗魯地往早就等在此處的男人身上一扔,“抱到車上去。”又白了一眼陸默默,“你太慢了。”
施初雅被送上了車,陸默默的行李也在這輛車上,她也上了車,夜色裡,車子很快駛離酒店,一路上陸默默都在照顧施初雅,但她的情況看起來並不好。
喻氏大樓,喻奕澤終於處理完公務,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想必施初雅的晚宴也該結束了。
“郝藤,去接初雅。”喻奕澤理了理袖口,拉開辦公室的門。
郝藤點點頭,按了按電梯下行鍵,“少爺,需要買花嗎?”
今晚他的小女人就正式向學校告別了,還有那麼精彩的演出,是該有所表示。
“買,一會兒先去花店。”
“好的。”
可他們買完花從花店出來後,便收到手下的報告。
“少、少爺,少夫人不見了。”
喻奕澤聽到聽筒裡傳來的瑟瑟發抖的聲音,原本抱在懷裡的花立馬掉在座位上。
三秒後,喻奕澤對著電話吼了一聲,“給我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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