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樣?用喻家的刀自行了斷,我也算對得起你了。”陸紹成急不可耐,“你不是擅長玩刀嗎?我今天就想看看你怎麼玩死自己的。”
喻奕澤嘴角還留著剛才吐血的血跡,血腥味有點重,他拿著刀做足了架勢,嚇得陸紹成本能地往後退。
“我要是不答應自我了斷呢?”刀刃鋒利,在強烈的燈光照耀下,更是自有一番氣勢。
陸紹成站定,鉚足了氣勢說:“喻奕澤,你今天別想離開這裡。”
“我還沒找到我想的人,自然是不會離開的,你說說你到底想怎麼樣才肯放了她?”他的身體已經有些撐不住了,再耗下去可能就救不出初雅了。
“我說了,一命抵一命。”
“那好,就一命抵一命。”說時遲那時快,喻奕澤從兜裡拿出好幾把同樣大小的匕首,往屋子裡功夫最好的那幾個人一人腿上紮了一刀,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卸了他們的胳膊,此時他已經要撐不住了。
陸紹成看著他挽回局勢,立刻大聲說:“喻奕澤,你再敢一下,我就殺了施初雅。”
喻奕澤不動了,原本瑟瑟發抖的一群蝦兵蟹將又重回氣勢,虎視眈眈地看著他。
“陸紹成,你把她還給我,我和你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喻奕澤捂著胸口,劇烈的咳嗽。
之前那一腳傷得太重,他在心裡默默想著郝藤他們應該也快到了,關鍵時刻總是這麼慢。
陸紹成命人開啟三樓的監控室,施初雅還是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看得喻奕澤內心一陣苦澀,錚錚鐵骨也有柔情萬種。
“你現在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陸紹成惡狠狠地說。
投影儀傳來的是一把匕首抵在施初雅細長白皙的脖子上,喻奕澤動都不敢動,生怕匕首一不小心,就碰著她脆弱的血管。
“除了讓我死,你想要什麼你都可以提。”他沒有傻到真的相信陸紹成說的一命換一命,他只會在他一命嗚呼時,將脆弱不堪的施初雅帶走。
陸紹成受夠了他的囂張氣焰,招呼手下,“他剛才不是挺神氣嗎?你們都給我打,打到只留一口氣就行。”
屋子裡都沒有敢動,畢竟剛才都見過他的身手,但陸紹成就看不慣他們這副慫樣,惡狠狠地說:“你們都不敢打?那你們就代替他自我了斷!”
一群人都面面相覷,然後蜂擁而上,喻奕澤抱著頭任他們毆打,從頭到尾沒發出一聲疼痛的聲音。
“陸少,不能打了,再打人就沒了。”
“住手。”人群散開,露出衣衫襤褸滿身血跡的男人,他躺在地上,連呼吸都很淺。
陸紹成還真怕給他打死了,蹲在身前探了探他的鼻息,被突然睜開眼的喻奕澤握住手腕,一個肘頂,然後陸紹成就被扼住了命運的咽喉。
這一幕來得太快就像龍捲風,在場的人都還沒反應過來,他們的老大就被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