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又來了?”冷焱不太讓他來,他這裡總共就只有兩間臥室。
“暫住幾天,這是房租。”喻奕澤把上好的紅酒遞到他手裡,彎腰脫了鞋,進了屋。
顧北辰雖然還在吃水果,不過對他的到來還是挺驚訝的,而且他額頭上的汗也太多了吧。
“你這是爬樓梯上來的?”
喻奕澤丟給他一個‘只有你懂我’的表情,扯過紙巾開始擦汗,“電梯壞了。”
冷焱笑他活該,然後把酒放在酒櫃上,他就算再不情願他過來,也不會主動趕他走的。
喻奕澤歇了好一陣才算氣息平穩,“你今天不是值班嗎?”他還想著明天去醫院具體問問有關於賀知心腿傷的細節。
“之前幫別人替了班,他今晚沒事,就替我了。”八點檔電視劇其實沒啥看的,但現在的電視劇都一個套路,就當自己看了個寂寞吧。
這樣也好,省得他專門再跑一趟了。
“北辰,知心的片子你看過了嗎?她這種情況能上飛機嗎?”
顧北辰放下果盤,說到自己的專業他就變得比剛才嚴肅了一些,“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只需要醫院出一個腿內固定的證明就可以了,不過飛機的起飛降落導致的重力變化,顛簸,可能會加重傷勢,空間狹小也會阻礙血液迴圈,具體你可以再諮一下她的主治醫生,我的建議是能不坐就儘量不要坐,畢竟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知心想過來海市,我暫時拒絕了她,但她應該不會乖乖待在B市,這週末過去我再問問她的想法和醫生的建議。”喻奕澤淡淡地說。
“你對她這麼上心?施初雅那邊你已經想好解決辦法了?她這週五殺青,你不去接她?”冷焱懶懶地問。
“去,接完她我再去B市。”
“喲,你業務繁忙啊,周旋在兩個女人之間,你累不累?”冷焱有點冷嘲熱諷,然後就被顧北辰踢了一腳。
“我喜歡的是初雅,我比誰都清楚,但知心現在因為我變成這樣,我不可能真的不在乎她的感受。”喻奕澤也覺得自己極為痛苦。
冷焱揉著被踢痛的小腿,無奈地說:“當心哪天就玩脫了。”
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雖然很無奈,可在場的兩個人都看出來喻奕澤現在最首先想到的是賀知心,不是施初雅了,他口口聲聲說著喜歡初雅,但現在首先想解決的問題確是如何把賀知心安頓好。
愛字還真是魔幻啊!
顧北辰不想為他人的感情生活操勞,放下抱枕就想進屋洗漱休息了。
喻奕澤還是把他叫住了,“北辰,等知心到海市後,還得麻煩你幫我照顧了。”
“哦,知道了。”顧北辰聽到他的話就覺得有些心累,雖然很不贊成他心裡把賀知心放在首位,但照顧病人這件事他又不會拒絕。
“北辰,初雅好像在劇組暈了好幾次,這次回來,我想直接讓她入院治療。”
“好,你到時候帶她來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