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ck看了喻奕澤好幾秒,隨即淡淡一笑,“什麼都瞞不過喻少的眼睛,我和Honey連婚禮都沒有辦,領了證也沒有公開,沒想到喻少這麼快就知道了。”
喻奕澤抿唇一笑,不做任何回答。
一旁的郝南盡職盡責地照顧著施初雅,聽到這句話也露出了微笑,論威脅,沒誰能比得過喻少。
“我和Honey的事情多虧了喻少,我才能下定決心留在國內,留在她的身邊,這次我沒帶她過來,雖然她一直想去南山看看。”說到自己的愛人,Jack臉上的笑意更豐富了一些。
“不用感謝我,你們是真愛。”喻奕澤不會說這些話,他最喜歡的話估計全是工作上的。
“那喻少的那個朋友?”Jack雖然把人給順利成章了,但依舊對上次喻奕澤說的那個對他媳婦畫廊感興趣的朋友耿耿於懷,他是挺怕喻奕澤說的這個朋友真的去他媳婦的畫廊。
他能和自家媳婦在一起,當初就是因為兩人看中了同一副畫,且看法都一樣。
喻奕澤聽到他的話不禁笑了,其實當時他就是為了把人留下無中生友罷了,不過他現在只好犧牲一下冷焱了。
“我那朋友就是個五大三粗的老爺們,怎麼可能會欣賞畫,你放心,他不會出現在你老婆面前。”
Jack聽他說完一陣自嘲,“其實我就是害怕這個人的出現,所以趁機向她求了婚,她竟然答應了,然後就順理成章領了證。”一向以浪漫文藝著稱的國家,Jack竟有些羞澀。
喻奕澤聽著他蹩腳的漢語,不自覺地笑了笑,兩隻桃花眼攝人心魂,將一旁微醺的施初雅迷得七葷八素。
施初雅撇開郝南,也不管房間裡還有其他人,藉著酒精的作用,從身後摟住了喻奕澤的脖子,腦袋在他肩處蹭了蹭。
屋子裡的人識相地出去了,並關上了門。
“喻奕澤,你笑起來真好看。”施初雅趴在他背上,伸長了脖子戳了戳他臉上的小酒窩。
喻奕澤放下手上的酒,轉而拉著施初雅的小手,引導她繼續說。
“還有你的虎牙也可愛。”施初雅說這話時,已經被喻奕澤從身後抱在了身前,這樣更加方便了她細細打量眼前的人。
“恩。”
“今天有兩個醜八怪一直看我。”醉酒的施初雅露出了委屈的表情,“他們還沒你百分之一的帥氣。”
“那你喜歡嗎?”
“我……”
施初雅歪著腦袋想了想,這個問題她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趁著酒勁上頭,將自己香軟的唇送了上去。
事後她想了想,或許她當時就應該自信地給那兩個醜八怪說“不好意思,名花有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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