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張賢,是個同性戀。
在慕雅靜看來,他和女人其實也沒有什麼差別的。
再聯想到張賢為了她,在醫院做了那麼一番安排,她實在不應該拒絕張賢的。
慕雅靜就答應了下來:“沒事,你靠吧。”
張賢坐到了慕雅靜的身邊。
他的頭靠在了慕雅靜的肩上,隨即又開始哭了起來:“慕小姐,我真得很難過啊,傑森那個負心漢,他怎麼可以這樣,他怎麼可以這樣做啊,負心漢啊,我怎麼就找了一個負心汗啊。”
……
飯畢。
鬱少謙的同學送鬱少謙出商場。
“少謙,你真決定離開北城,北城是個金融之心,而且北城*也極力挽留,給出了各種利好,鬱氏集團留在北城會比美國合適多,恕我直言,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邊走鬱少謙同學就邊忍不住問道。
鬱少謙抿了抿薄唇,隨即吐出了一句:“傷心之地,不留了。”
他的聲音很輕,輕到他同學根本都沒有聽到。
鬱少謙同學問道:“少謙,你剛剛在說什麼?”
鬱少謙的腳步忽然一頓。
他的目光死死盯著一處。
同學覺得古怪,就順著鬱少謙的目光一看,隨即啼笑皆非起來。
透過那透明的玻璃,他看到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高大的男人竟然靠在了纖細的女人的肩膀上。
從他這個角度,無法看到男人和女人的正臉,但即使這樣,這幅場景也足夠搞笑了。
鬱少謙同學開了口,聲音帶著揶揄:“我從來都以為,只有女人靠在男人的肩上,這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靠在女人的肩上。”
頓了一下鬱少謙同學下了定論:“看來這個女人,是相當喜歡這個男人啊,都把肩膀給男人靠了。”
鬱少謙的呼吸重了起來。
而且是很重很重,甚至連他身邊的同學都感覺到了。
鬱少謙同學奇怪看了鬱少謙一眼:“少謙,你怎麼了?”
這邊鬱少謙的臉色白得厲害,幾乎如紙一般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