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樂正弘的話實在讓鬱少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了，事後他也後悔了。
而聽到鬱少謙這句道歉，樂正弘覺得心裡憋得一口氣一下全部消散了。
他擠出乾巴巴的笑容：“沒事，沒事，都是兄弟。”
等說完了，猶豫了一下樂正弘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鬱哥，我知道你不喜歡聽，但我上次說得，都是真的。”
他不希望鬱少謙在慕雅靜身上費心思了。
不值得。
鬱少謙的心就像被利刃割開了，血淋淋一片。
但最痛苦的時候，已經過去了。
這會雖然還是很痛，但不至於失態了。
他開了口，聲音格外暗啞：“我知道，她做了和她母親一樣的選擇。”
在那本筆記本里，白靜秋紀錄到，因為不想再被他“糾纏。”因為想要對方死心，白靜秋和江城發生了關係。
就如同慕雅靜一般。
想到那本筆記本，鬱少謙忽然就什麼都明白了。
樂正弘聽得是一頭霧水。
什麼叫和她母親一樣的選擇。
“鬱哥，你在說什麼啊？”樂正弘一臉的困惑。
鬱少謙就像沒有聽到樂正弘的話一般。
他像是自言自語說了一句：“可我，不能做出和他一樣的選擇。”
雖然他是憤怒地，是絕望地。
他恨不得一槍斃了那個男人。
可他，不能這樣做。
因為白靜秋的結局，擺在他的面前。
他不能讓慕雅靜，也有這樣的結局。
樂正弘越發糊塗了。
他抓了抓自己的腦袋：“鬱哥啊，我怎麼聽不懂你說話啊。”
鬱少謙忽然低低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