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正眼看夏安然,聲音也很冷淡:“上車,我帶你過去。”
說話的人,就是紀澤言。
男人的聲音帶著天生能掌控一切的力量。
即使那個時候的紀澤言不過才二十出頭,亦是氣場全開,他說了什麼,讓人會下意識就想這麼做。
夏安然,上了車。
在車輛往酒店開去的路程,夏安然的心,蕩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從紀澤言進公司後,她對紀澤言就只有兩個印象。
就是,這個男人很英俊,英俊得不像是正常人類。
另外,這個男人很冷,冷得像從北極移民過來的。
可此刻,她卻知道她錯了。
這個男人,原來不是她之前想得那種高高在上的人。
那麼多人嘲笑她,唯獨紀澤言一個人,幫了她。
夏安然的心一下就暖了起來。
她不由說道:“紀澤言,謝謝你,真得非常謝謝你,你是個好人。”
紀澤言正在握著方向盤的手一僵,差點就撞了上去。
從小到大,有說他聰明的,有說他果斷的,有說他日後不可限量的,更有說他雖然年輕輕,但卻遠比同齡人殺伐武斷,偏偏從來沒有一個人,說他是個好人。
紀澤言自認,也不是個好人。
他會讓夏安然上車,純粹是看到夏安然站在那裡,眼睛紅紅的樣子,呆呆傻傻的,像一隻落難的企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