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
費行帆反問。
雖然是反問,但劉甜甜明顯感覺到了,費行帆就是這麼篤定認為的。
心頭忽然涼了幾分。
她和費展翔根本什麼都沒有,費行帆肯定什麼都沒有看到。
他這樣說,僅僅就是費展翔這樣說,費行帆就相信了。
劉甜甜不想解釋了。
沒有必要。
她小聲說了一句:“既然你這麼覺得那就是吧。”
費行帆目光微凝。
劉知予說話的時候,眼窩低垂,那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讓人看了心生憐惜。
而她的臉上,更帶著幾分無奈幾分認命。
這幅模樣的她,不知為何,讓他見了,心忽然就像被什麼輕輕敲擊了一下,說不出的情緒就這麼泛了起來。
有些記憶閃過腦中。
那是那天在酒店,他吻她的記憶。
因為藥物的作用,那時他的神智是有些迷離的,可是等清醒過來,發生了什麼卻還是依舊記得清清楚楚。
他吻了劉知予。
將她壓在牆壁上吻。
當時兩個人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
她的身子很嬌軟。
但還是比不是她的唇軟。
那唇,又軟又甜。
他與其說是吻著,倒不如說是含著。
因為太甜太甜了。
如最上等的蜜。
更如罌粟。
所以他就這麼含著,慢慢品味那醉人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