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采薇僅僅是那麼停頓了一下，就將臉上的蛋液一抹，繼續唱起歌來。
她的鎮定，沒有引來喝彩，又是引來更大的罵聲。
“不要臉啊！真是不要臉啊！還唱得出來！要是我，早就滾下臺了！”
“人家臉皮厚啊，被鬱氏總裁這麼諷刺了，還照樣得意洋洋，還掌摑同公司的女藝人，一般人誰有她臉皮厚啊！”
“人至賤則無敵，方采薇，充分詮釋了這句話。”
“……”
臺下的怒罵，方采薇，還是照舊像沒有聽到一般。
在唱完歌曲以後，她平靜地走下了舞臺。
……
二樓的鬱邵霆，眼眸一陣緊縮。
他忽然覺得，自己從未認識過方采薇。
被這麼多人怒罵，甚至被扔雞蛋，方采薇，怎麼能夠做到如此鎮定？
這個疑問，一直在鬱邵霆腦中盤旋，以至於到了公司，他叫來了助理，問方采薇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兩天，方采薇新專輯的銷量大跌，遠輸給了白琳，公關部總監特地和他彙報過，並隨口說了方采薇好像是莎莎晚宴當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引了眾怒。
當時，他沒有聽下去就直接打斷了公關部總監。
他不想聽到方采薇的事情。
可這會，他忽然想聽了。
也許是因為方采薇那空靈的歌聲，透過他的耳膜傳進了他的心裡。
也許是因為方采薇那鎮定的態度，讓他疑惑，讓他覺得，這個女人，他自始至終，都沒有認清，都沒有看明白。
總之，他忽然就想問了。
助理見鬱邵霆問了，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部告知了鬱邵霆。
鬱邵霆聽後久久沉默。
久到助理以為鬱邵霆都不會說話的時候，鬱邵霆，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