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啊！有模有樣的。怎麼你們夫子還負責教剪紙嗎？”
楚立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不要什麼都是我們夫子教的好嗎？你弟弟又不笨，還不能自己學？”
楚雨蘭臉頰紅紅的，輕輕地笑起來。
天氣太冷了，吐出來全是霧氣。
朱寒將披風系在她的身上。
“我不冷。”楚雨沁拒絕。
朱寒柔聲哄著：“怎麼不冷？手都凍紅了。”
“我本來穿得就嚴實，再披著這麼厚的披風，就像揹著幾十斤東西似的，真不舒服。”楚雨沁撩了撩披風。
“那也要披著。沒看下雪了嗎？”朱寒說道。
楚雨沁伸出手，接著窗外的雪花。
突然，從隔壁院子傳來哭泣的聲音。
楚雨沁與朱寒面面相覷。
那是女人的哭泣聲。
楚立宏說道：“為什麼夫子的院子裡有女人的哭聲？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呢？我去瞧瞧。”
朱騫是個坐不住的人。現在有了別的事情可做，他就更加沉不住氣了。
“我跟你去看看。”
朱騫跟著楚立宏站起來。
“我們夫子的牆門你又進不了。”楚立宏說道：“我先去看看，有什麼訊息再來告訴你。”
“我就在牆門處等你。你們夫子真是奇怪。是不是瞧不起我們這些下人？為什麼我們這邊的下人不能過去？”
朱騫不爽。
這個規矩是楚雨沁定的。
聽朱騫的抗議聲，她說道：“因為那邊姓凌，這邊姓楚。如果兩家僕人可以隨便竄門，那不是沒有規矩嗎？”
朱寒不悅地看了朱騫一眼。
“小騫，不要失了規矩。”
朱騫不耐煩地說道：“是是是，我不過去，就在牆門處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