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為什麼就完了？人生的路那麼漫長。難道男人就是你的人生嗎？你就沒有什麼想做的事情？”
“我嗎？”
李春柔歪著頭，想了許久。
“我從來沒有想過。小時候跟著娘做女工，後來面容毀了，整天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將這張臉治好。”
“那你現在可以想想了。”
楚雨沁拍拍她的肩膀。
“昨天不是說教你搭配衣服和化妝嗎？這裡沒有現成的衣服讓你搭配，只有先教你化妝。還好前段時間我做了一套化妝品備用。畢竟答應幾個嬸子在他們女兒出嫁的時候讓她們做最美麗的新娘。”
“我們也可以學嗎？”
楚雨蘭拽了楚蝴蝶的手臂一下。
楚蝴蝶本來想走的，畢竟這種事情應該屬於手藝活兒。許多人忌諱別人偷學自己的手藝。
楚雨蘭這樣拽著她，她沒有辦法離開，只有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你們在旁邊看著，能學多少算多少。過段時間我要是忙不過來，還要讓你們做幫手。要是你們能獨自撐住場面就更好了，我就不用再擔心人手問題。”
楚蝴蝶驚訝。
“我也可以嗎？這種手藝活兒應該不能隨便學的吧？”
“誰說的？我說可以就可以。”
楚雨沁看了楚蝴蝶一眼。
“小丫頭年紀不大，心眼倒是挺多。”
楚蝴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以前村裡的大山叔去城裡做了木工學徒，就因為偷看了師傅的手藝活兒，就被趕了出來。這件事情全村的人都知道。到現在還有人拿這件事情取笑他。”
“既然決定教他，他要是願意在旁邊學習，這說明他有上進心。如果因為這樣的事情把他趕出來，只能說明這個師傅小氣自私，而且不是真心想要教他的。這樣的師傅早些離開才好。要不然以後還有更多虧要吃。”
“姐姐說的是。那我就跟著姐姐學習了。姐姐只管放心，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情，我也不會越過姐姐。”
楚雨沁點了點楚蝴蝶的鼻子。
“你的意思是說你能趕上我，甚至超越我？要是你真有這樣的能力，我還為你高興。這代表著你後半輩子衣食無憂，不用擔心後孃和你那無情的爹讓你吃虧。”
“真的嗎？”
“別說廢話，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