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有塊大石頭。玉氏摔倒時正好撞到那裡。
手掌破了皮,血絲滲了出來。
楚雨沁扶起她,對凶神惡煞的婦人說道:“大伯母,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
“金寶兒的額頭上全是血,你讓我好好說,行啊,把楚立宏這個野種打破頭過後我會好好說的。”
楚大山擋在楚立宏的身前。
楚立宏不是懦弱的人,他走到靳氏的面前,倔強地看著她。
“我沒錯。是楚金寶說話不乾不淨,我才打他的。”
“你承認是你先打他的了?你們都來聽聽,他自己承認了,不是老孃冤枉他的。”
靳氏穿著綾羅綢緞,身材圓潤,一個相當於兩個玉氏那麼粗。
她瞪視過來的時候,眼睛瞪得圓圓的,刻薄尖酸的模樣像極了方氏。
相比村裡的同齡婦人,靳氏算是保養得好的。以前在玉氏面前也有滿滿的虛榮。
畢竟玉氏年輕的時候比她長得好,後來經常勞作,生產後連月子都沒坐就幹 農活,看起來比靳氏老許多。
可是今日靳氏發現玉氏變年輕了。那面板就算是年輕的時候也沒有這麼細嫩吧?
靳氏想起楚小翠埋怨過的事情,猜到玉氏能有這樣的轉變,就是因為楚雨沁親手做的面膏。
“小弟確實打了楚金寶。可是我更想知道的是楚金寶怎麼惹怒他的。小弟從來不主動生事。要是打了人,也是被打的人招惹他。小弟,你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立宏支支吾吾。
“怎麼?不敢說了?心虛了?”
靳氏見狀,更加不饒人。
楚雨沁蹙眉:“小弟,男子漢敢作敢當。不管是誰的錯,我都希望你能把事情說清楚。”
“楚金寶辱罵姐姐,我氣不過……”
楚立宏紅了眼眶。
“姐姐才不是他說的那樣的人。他作為姐姐的堂弟,跟著別人造謠生事,甚至越說越過份。我警告過他,他非要說,就氣不過打了他。”
“你姐的那點閒話又不止他一個人說,幹嘛要打他?你有本事打其他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