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你帶的孩子是因為家裡給立的堂子太多了,最後摟不住了,大人遭殃,孩子也遭殃,她們命裡本就有這麼一劫,拖了你那哥哥的福,將孩子送到了你這裡,救了他一家人。”
“不是,您這話說的我更不明白了,什麼是堂子?為什麼說託了我的福?我能救她什麼?我要是能救她的話,我來你這幹什麼?”
香草說完自己都覺得好笑,這老頭是不是糊塗了,我這當事人在這站著呢,怎麼就說我救她們,這話說的有毛病。
老者,“天下之事,無奇不有,你無需懂這麼多,你只要知道,是因為你這孩子有救了,你嫂子得救了,就行。”
“那你說的乖乖是誰呢?”香草這毛病是改不了了,窮追不捨的刨根問底。
老者,“是這小女孩的同胞弟弟,你想認識一下嗎?”
“同胞弟弟?”香草記得上午她那大哥說過,哆哆的同胞弟弟沒留住,這老者嘴裡的乖乖說的是那個沒留住的孩子,這完全不可能的事嗎?
“不用了,沒興趣了,我不問就是了,既然您說這孩子沒事了,那我就不打擾了,您繼續休息,我先走了。”香草可不想攤事了,既然他說的這麼明白,說的還都對,那說明他不是一般的能人,惹不起就趕快躲,反正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老者,“你真的不想知道?以後你會怎麼樣?”
香草剛要邁出門的腳,又縮了回來,她當然想知道,我想知道她什麼時候還能回去,她想知道她媽媽現在怎麼樣?可是她能相信這老頭嗎?
老者,“你在糾結要不要信我?大可不必糾結,你離不開這了,好好的在這裡生活吧!做自己想做的事,把你心中的擔憂都放下。”
香草一聽這話,著急了,這就是說,她再也見不到她媽媽了,就得徹底的死心,在這八十年代生活下去,她不願,一定還有方法,香草轉生,想要當著老者的面問清楚。
可當她回頭的時候,她這回真的傻眼了。
剛剛的老者不見了,就好像剛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剛剛她所聽到的也只是一場夢而已,看著眼前空無一人的炕,她腦中一片空白。
炕上一個發光的閃物引起了她的注意,走過去一看,是一個鑲有綠寶石的戒指,香草隨口一句,“我去了,不會這麼邪吧?”
這時就聽空蕩蕩的草房裡,有老者說話的聲音,“把她戴上,這是屬於你的,它會告訴你所有你理解不了的問題,我累了,祝你好運!”
聲音停止了,草屋裡又安靜了下來,香草看著炕上的戒指,糾結要不要戴上,就看小哆哆費勁吧啦的撅個小屁股上炕了,小手拿起戒指,站起來,去拉香草的手。
嘴上嘟囔著,“媽媽,這戒指真好看,爺爺讓你帶上,你快帶上啊?”
“等一下~”香草沒等說完,發現,戒指已經戴到她手上了。
看著哆哆在看她的手,美噠噠的小樣,她心裡還來勁呢,整來整去,自己沒整過一個孩子,看來這孩子留不得,專門來折磨她的,還是她家那三個臭小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