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你認為你岳母好說話,你就常來,你認為她不好說話,你可以不來,你娶的是六姐,你是想跟她好好過日子,這都取決於你,如果你真的生氣,你真的想解氣,那你就自己努力,你有了大抱負,就我老婆婆那樣的,都能給你打板供起來,你信不?”
香草也看出來了,其實她老婆婆就是太護犢子了,自己生的哪哪都好,別人生的再好也不好,把所有的痛苦都建立在別人的身上,只為了自己的孩子能夠過的豐衣足食,簡稱就是自私。
方濤“來弟妹,你坐著,咱倆好好嘮嘮,我發現今天的你特別會說話,而且說的還都有那麼點兒理,你看到這碗酒了嗎?雖然不多,但姐夫酒量在這擺著呢,姐夫,先乾為敬給你賠個不是,你這幾年也沒少給你貼油加醋,讓你受氣了,現在和你六姐還沒離婚,我還算你姐夫,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別跟姐夫一般見識。”
方濤說著一口將碗裡的酒全乾了,憋在心裡的話,說出來挺舒服的,以前找機會,他也想說的,可是香草也沒給他那機會,他也不像正常人一樣正常溝通啊!今天看到她能正常說話了,正好藉著酒勁說了,心裡舒服點。
香草,“六姐夫,這話說的,那我就不客氣收下了,這句道歉,是你欠我的,確實我受苦了,因為你們的煽風點火,我沒少受苦,算了算了,都過去的事了,說了就完事,我這人心大,都忘了。”
“但六姐夫,像我們現在正趕上改革吹風的好年代.掙錢其實也挺方便的,主要得把握商機,你除了種地就沒幹過啥活嗎?怪不得我六姐跟你生氣,不跟你過了,我看你還真活該呀?”
香草心想既然聽到了他的道歉,也是真心真意的,那就好人做到底幫他一把吧,都是不轉筋的腦袋,等著天下掉餡餅,笨死了。
方濤,“我真不會幹啥,但是我有力氣,沒跟你六姐結婚那會,除了春耕秋收之外,也都閒著,我就去我大叔家,打點零工,乾點力氣活,那時候我是瓦匠,也學了三年呢,其實幹的挺好,後來這腰不行,受了傷之後不能老蹲著,所以就不幹了,要不幹到現在呀,也不至於混到這損樣。”
香草,“六姐夫,你幹過瓦匠啊?”
方濤,“是啊!這有啥稀奇的,農村長大的,從小跟泥啊水啊打交道,這會瓦匠活沒啥出奇的。”
香草一聽方濤這麼說,心裡想著,這就不愁了,在上世,要知道,能幹瓦匠的,那都發的不像樣了,主要那是手藝活啊?第一能吃苦,第二認幹,第三腦袋靈活一點,那還愁啥啊?
香草,“六姐夫,你這腰受傷也好幾年了,都耽誤生活了,你沒去鎮上的大醫院看看嗎?這家裡你是主要勞動力,你這樣,怪不得我六姐心寒。”
方濤,“看了?咋沒看呢?花了不少錢,最後告訴我,保守治療。我能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