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昕玥剛泡好澡沒多久，他就回來了。
楊昕玥還挺驚奇，以為他要很晚。
“怎麼這麼早就回了？”
李慕頎嗯了聲。
抱住了楊昕玥。
楊昕玥像往常一樣輕輕撫著他的後背：“喝酒了？”
“喝了一點。不多。”
“跟你爸喝的？”
“……嗯。”
李慕頎猶豫了一下應了聲。
他下意識地不想楊昕玥知道他去的時候，崔媛媛爸媽也在的事。
這事是他媽並沒有事先告訴他，如果他事先知道了，他不會去的。
他不想楊昕玥心裡有什麼別的想法，或是對他媽有什麼意見。
同樣的，在他媽那裡，他也不想他媽對楊昕玥有什麼不好的印象。
夾心肉餅的滋味他還沒那麼深地體會到。
但婆媳相處之道，做為兒子的，他在中間該是什麼樣的角色和定義，自結婚後，他多少有了點領悟。
兩邊哄著勸著，盡力去周全，善意的隱瞞，好意的誇大，有時候也是為了促進更好的的家庭關係。
楊昕玥見他不想多說，又見他面色如常，也就沒多問了。
推他去梳洗。
他想泡澡，便幫他去放水。
夜裡兩人一番運動後，楊昕玥迷迷糊糊要睡著時，耳邊聽他說道：“明天你買機票吧，給我也買一張。我跟你一起回去。”
楊昕玥迷迷糊糊的應了。
次日一早醒來，臨出門時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