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我們在林克幫附近都安插了探子，只要林克幫有人出門，我們就會對他們進行全方位跟蹤，透過他們的行為，破譯畫家包裹的真正含義。”
“還有……要不要對寄送人地址進行監控？”
莫羅斯坐在老闆椅上，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眺望沙都，但凡目之所及，幾乎都是他的產業。
莫羅斯聽到秘書的話，沒忍住給逗樂了。
“科勒，你是不是跟著我以後，就沒有再吃過苦頭了？”
秘書科勒忙低下頭：“不敢。”
“那你派人去盯梢約翰，不是自討苦吃嗎？”莫羅斯無奈地搖搖頭，哭笑不得。
這才過去五年，這些年輕人就已經不記得被約翰支配的恐懼了嗎？
不過也確實，自從五年前約翰選擇金盆洗手，以前不少有關約翰的資料和事蹟，都被銷燬了。
科勒臉上猶豫糾結，腰彎的更低了：“老闆，畫家是不是真的有傳言中那般強大？”
莫羅斯冷笑一聲，從嘴裡吐出一口煙氣道：“比你想象中要強大百倍。”
科勒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原本他以為自己的實力就算不能和畫家持平，也相距不遠，但是沒想到老闆會給出這樣一個評價。
要知道莫羅斯看人犀利，對人的評價都相當到位。
就連沙都的長官阿隆索將軍，都稱讚莫羅斯獨具慧眼。
科勒跟在莫羅斯身邊已經有七年，聽到過莫羅斯的很多評價，往往能用最少的話語將對方的特色描述出來。
“另外，把林克幫門口的探子也全都撤回來吧。”
“約翰用郵包投遞的方式，就是想把這件事擺在明面上過招。你們沒查出來蹊蹺，那是你們實力不濟，死纏爛打不是我莫羅斯的風格，要玩得起，放得下。”
“好的老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莫羅斯瞥了一眼，看到科勒低著頭，脖子粗紅，拳頭攥緊，顯然還是對這次失利耿耿於懷。
“不急，這局棋才剛剛開始，不要計較一個卒子的得失，要學會放眼全盤……”
：最初寫了一版，覺得不好就刪了重寫了，所以有點晚，今天第一更